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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左建设没有再做那么大的蜡烛,就是选在了大年初一,把大和尚加持过的那对“年烛”给运了回来。

    也亏的他是运输村出来的,不然这大年初一的还真的是没有人给你跑运输。

    左建设家的“年烛”因着刚刚好烧一年的神奇,和帮助大企业家度过金融危机的传奇,迎来了数千订单。

    “年烛”没有办法放到家边上的佛堂里去,主要是因为那里没有大的烛台,而不是说这蜡烛大到放不进大部分的庙宇里面去。

    在大和尚的点拨之下,左建设为每一对“年烛”都请僧人手抄大悲咒,还把烛台也做好了。

    左建设的“年烛”成本也是很高,每一根都是一千多。他经过包装改良,用集装箱运,一车可以运二十根,加上运费,一根蜡烛成本就两千块起了。

    “年烛”一根定价3000块,考虑到运输途中不可避免的一些损伤,左建设是算是比较实在的商人。他也知道信徒们去佛堂请他家出厂的“年烛”,至少都是一万一根起的,但那是人家要添的香油钱,左建设根本就不眼红。

    故事发展到这里,2001年,五年级的左再家里一年赚个三五百万,应该已经是保守估计了。

    有了钱的左建设夫妇,开始关注女儿的学习问题。创业初期,左建设和向敏忙着赚钱,都没有办法管小孩子的学习问题,左一就是因为这样,愣是连大学都没有考上。

    左一和左再不一样,左一爱花钱,每个礼拜零花钱都不够他用两天。向敏为了鼓励左一,就说只要考七十分就可以多拿一个礼拜的零花钱,可是左一基本上就没有拿到过。

    对付左再的金钱教育法对左一根本没有用。夫妻俩都觉得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左一的学业。

    左再的成绩那么好,按理说,左建设夫妇应该非常放心的。但就是因为左再的成绩实在是太好了,左建设夫妇觉得让女儿在温州的小学校念书埋没了她的天分。

    2000年之后温州的生意人特别流行去bj和sh买房子,然后把小孩子送到bj和sh那种大城市的好学校念书。

    作为女儿奴的左建设,其实特别不愿意左再离开自己,去大城市念书,但左建设自己从小的梦想就是去bj念书,他没有赶上恢复高考就成家了,没能去成bj是他心中一个特别大的遗憾。

    所以即便舍不得,左建设还是决定要“随大流”送女儿去好学校念书。

    大多温州家长那会儿选择送小孩去sh因为sh离温州比较近,而且2000年那会儿,你在sh买个好点的学区房,拿个红印至少是蓝印的户口让小孩子在sh的好学校念书还是比较容易的。

    买房落户bj,在2000年的时候,已经是比较困难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