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一年的作业都有吗?”霍昕然兴奋不已。
她这会儿正是担心自己的学习问题的时候,尤其圣保罗有很多语言课程,霍昕然都是没有基础的。
“不是每一年哦,最后两年我转去了westminister(威斯敏斯特公学),就前面三年的可能还留着一些。”左再看到霍昕然期待的眼神,摇头表示有点遗憾。
虽然左再说不是每年都有,但霍昕然却感到非常高兴,哥哥喜欢的这个人,好像和她送的蜡烛的长相没有直接关系,哥哥的品位并不会因为这个人而出现瑕疵。
意外,欣喜。
霍昕然甜甜地笑了,这一次她一点刻意的成分都没有。霍昕然对左再的看法,从一开始的特别好,到180度转弯之后,现在又继续转了180度,回到原点。
“你不都是在国内给我寄的蜡烛吗?”霍风终于说话了,他不愿意相信,这些年,左再都在英国,再怎么无条件的相信,霍风都没有办法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
“是在国内寄的,不是你说让我在自己生日的时候把蜡烛寄给你的吗?我生日是在元旦,刚好放假,我每年生日都要回国过的,自然是要把准备给你的蜡烛带回国再寄了呀。”其实左再也觉得直接在英国寄会比较方便一点。
这话,霍风确实说过,为了帮卖蜡烛的小女孩节省开支,他还特地留了姥爷家的地址,以至于左再一直以为霍风在北京。
“姐姐,我哥哥也是westminister(威斯敏斯特公学)毕业的呢~”霍昕然这会儿叫姐姐,叫的甚是亲切。
“真的吗?让我想一想啊。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哥,就觉得眼熟,我和你说,我这个人其实有点脸盲,并不太擅长记住人的样子,可是我刚转到westminister的时候,有看到刚毕业的学长在water比赛拿奖的照片,我当时就奇怪,怎么四个人里面,居然还有一张中国面孔。”左再有点激动地和霍昕然聊起。
water这个单词很简单,是水的意思,在全世界的任何其他地方,估计也都是这个意思,但是在westminister却不是。在威斯敏斯特公学,water是赛艇的意思。
古老的威斯敏斯特公学有自成一派的拉丁语,仅在这个学校存在,还有自成一派的课程命名方式,想要区分一个人是不是westminister毕业的,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听听那人是怎么称呼赛艇这项英国传统的贵族运动的。
“那人是不是你?”左再问霍风。
霍风的心里惊涛骇浪,以至于他一时间无法言语。
是的,没错,那个人就是霍风。难道他和左再,曾经离得那么近,而且,不是一天,不是几天,而是几年。
如果霍风不说让左再生日的时候给他寄蜡烛。
如果霍风不担心左再寄蜡烛的邮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