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父母的面,左再也不好意思“嘴把嘴”地教霍风吃。
左再不忍霍风就这么饿着。拿起一根筷子,一秒钟就剥好了一整只皮皮虾给霍风。霍风觉得叹为观止。
左再没有提前说要带霍风这个“外地人”回来,所以今天的桌子上一整桌都是左再喜欢的温州美食,其中有好几个吃起来都是需要一点技巧的。
温州人吃血蛤,有专门的工具可以从尾部打开。就连最简单的虾,也是直接用嘴剥壳不上手的。
温州美食吃起来需要技巧就算了,还有很多是需要勇气的。
就比如刚刚说的用嘴剥的虾其实是醉虾,这些虾上桌的时候还在继续跳跃。桌子上的螃蟹也是生的,温州名菜江蟹生。
霍风对桌子上的很多菜都有些抗拒,但也有他特别喜欢吃的向敏的红烧肉。
霍风终于吃到原版的红烧肉,他从04年就开始闻这个味道,然后自己还摸索出了“盗版”的红烧肉。这会儿吃到了正版的,和他自己做的红烧肉的味道确实是一样的,但口感上还是有一些不一样。
“这么多菜,你怎么光吃红烧肉了?”左再问霍风。
“我想研究一下这红烧肉和我做的有什么区别,伯母,您的红烧肉连瘦肉都是入口即化的,有什么特别的秘方吗。”霍风回答完左再的问题,就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着向敏。
“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做的吧。”有人讨教厨艺,向敏自是乐于告知。
霍风和向敏介绍自己的红烧肉的做法的时候,左再有点听傻了。
怎么选肉,用什么炖肉料,加多少姜多少葱,什么时候加,怎么炒糖色这样的细节就算了,连用什么牌子的酱油,什么牌子的料酒霍风都说得特别清楚,连开始炖就不能再开锅盖这样的细节都有。
向敏也很是意外,向敏做饭,并不是学院派,霍风说的很多细节,她也不是每次都一样的。向敏听完霍风说的,觉得霍风做红烧肉的经验比自己还有丰富。
最后,她也只给霍风提了一点建议:“你加酒的时候,要用纯酿的黄酒,不能是那种勾兑了酒精的。不过呢用什么酒对我来说也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点是酒加下去的时候,必须要是加热过的。
酒精遇热容易挥发,所以也不能直接用烧热的方法,要像我们平时喝黄酒那样,盖着盖子把酒烫热了再加下去,肉就很容易软了,这样的话就比较容易有入口即化的感觉了。”向敏无私地奉献了自己的“秘方”。
左再做饭是灵感派,她除了听傻了,并没有其他更多的感觉。让左再这么按部就班地像做实验一样做饭时没有可能的。
“说到酒,今天怎么还没开喝呢?左再,霍风的酒量怎么样?”左一问左再。
“不清楚耶,应该还好吧,我们两个偶尔也喝一点。”左再回答左一。
左再知道左一是在帮自己。因为左建设经常挂在嘴上的话里面就有一句酒品好就是人品好。
霍风当时在老欧的庄园买了好多酒,除了寄存在老欧那里都还没有装瓶的琼瑶浆贵腐酒,还买了老欧的总统酒和迈凯轮车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