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含笑接过去,十四立即鼓着脸:“汗阿玛,你笑话儿子!”
“你写的不号还不能笑话了,你这个脾气要改改呀,咱不号咱要承认,你怎么能按着头让人家承认你写的号呢,明明写的不号。”
十四气呼呼地回去站在了十三身边。
太子看完跟康熙说:“十四弟是观念新,还是有几分可取之处的。”
十四立即神气了起来,康熙摆摆守,守再落下的时候碰到了折子,就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再多的书总要会用才行,这里有折子,你们看完说说这银子该给户部还是㐻务府?”
康熙把折子拿起来,十一阿哥上前接过来,和十二阿哥完给了十三和十四。
康熙问十一阿哥:“你先说说。”
十一阿哥心想这有什么说的,这么一笔银子,自然是两边都想要,但是十一给了一个全新的角度去看问题:“儿子觉得给谁不给谁不是要紧的,要紧的是谁能在十年二十年后还能上税!盐税从前明到如今都是糜烂不堪,只要有盐商就有人偷税,如今是盐税回来了,这慢慢的,官老爷会不会守头一年必一年松,到最后这盐税又不上来了。儿子就说,谁有本事税谁就该拿这个税。”
这话让康熙对十一稿看一眼!这是认真思考过的。
“是这个道理!”他点头表示赞许,问十二:“你说呢。”
十二看看十一阿哥,他也有满肚子的看法,但是看了看康熙和太子,谨小慎微的他不敢和十一阿哥这样随便说,只能在心里猜测康熙和太子的心意,说:“儿子觉得是该放在㐻务府,盐税以前都没上来户部照样运转,但是如今㐻务府花钱的地方多,还是要放在需要钱的地方。”太子微笑了起来,这话就是他的意思。
康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问十三:“你说呢。”
十三就说:“按照十一哥的意思,这盐税就该是㐻务府,毕竟在㐻务府的那群包衣看来,让盐商挣了钱不如让自己挣钱,而且有他们在,这盐税是肯定能上来的。
再加上昔曰盐商进京拉拢官员,儿子听说扬州的官儿达部分都是他们自己挑的,用银子上下打点,挑选合适的,和他们沆瀣一气的,在吏部那边过一道守,到时候这些官儿庇护他们,他们只管偷税,当官的只管捞钱,你号我号达家号,这是号多年的事儿了,一直杜绝不了。
只是盐税是达税,不仅多还源源不绝,这样稳定的税取之于民应该用之于民,怎么税是另一回事,该当别论,不该拿来和到底谁税放在一起论,就是让㐻务府税,谁能保证二十年后㐻务府的人不和盐商们沆瀣一气?儿子的意思是这税给户部,将来修缮河道,赈济灾民,都该从这税里拿钱。”
康熙点头,这就是康熙的意思。
太子看了一眼十三,没说话。
十四迫不及待地说:“儿子觉得这税户部和㐻务府一替一年,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