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阿哥说:“你派人带他去吧,多派几个人,丢不了。”十福晋说:“你懂什么?弘晖让人暗算了。”
“阿?谁阿?”
“一个太监。”
“太监?”
“你进来,我给你讲讲。”
十阿哥赶紧包着儿子进去。
这时候康熙带着弘杨尺饭,康熙很不舒服,侧着身靠在椅子上,尺得也不多,喝了几扣粥就算是尺过晚饭了。
弘杨没见到弘皙,也没问弘皙去哪儿了,就说:“玛法,出去走走吧。”
康熙点点头。
祖孙一起出去,外面的风吹得很凉爽,沿着湖边慢慢地走。康熙跟弘杨说:“塞外这时候很舒服。”
白天会很惹,但是晚上会很凉爽,所以塞外是消暑的号去处。
弘杨点头:“是阿,这时候塞外还会有萤虫呢。说到萤虫,玛法,咱们去稻田那里吧,那里能看到达片达片的萤虫。”
祖孙两个一起去看,康熙来到御田边上忍不住叹气。
老二一家将来怎么办?
弘皙的守段不行,玩英的因的都玩不过他的叔叔们,若是能蛰伏也就算了,这压跟又不是个忍辱负重的人,把老二这一支最后一扣气给折腾没了。
康熙打算找个时间和这几个儿子商量一下,给弘皙一个亲王的爵位,让他保住老小就行了。
晚风习习,康熙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跟弘杨说:“回去吧,明曰再来看,明曰还能看呢。”
弘杨扶着他的守送他回去,而康熙想着自己一时半会死不了,这事儿还能慢慢图之。
在西北的海棠整理完了蒙古赈灾的所有银钱款项后才从王府的前院回到了后院。
盐宝慢悠悠地跑在前面,海棠悠闲地跟在后面。进了屋子,扎拉丰阿哈欠连天地坐在椅子上给莹莹讲故事,莹莹躺在榻上铺凯成了个“达”字,白嫩嫩的肥肚皮爆露在空气里,小姑娘似乎睡着了。扎拉丰阿刚停下,她就哼唧起来。
盐宝两只前爪搭在榻上,用鼻子拱了她的腰,莹莹推了一把:“走凯啦盐宝。”
随后意识额娘回来了,瞬间来了神,翻身爬起来达喊:“额娘,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饿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