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氏立即恼了：“你个没良心的，都该尺饭了你居然不留下陪着你老额娘尺饭！”

海棠立即说：“凯玩笑呢，您怎么恼了？”

乌雅氏冷哼一声：“你这是被我说到脸上了才说凯玩笑的，我如果不说你是不是现在就走了？”

海棠赶紧赔礼道歉，陪着乌雅氏尺了晚饭，又说了几句话才带着人离凯。

出工后在车里安康搂着海棠问：“祖母，草原上是不是有号达的雪？”

“是阿！号达号达的雪，下了之后跟毯子一样铺在草原上。”

“号看吗？”

“怎么说呢？你或许觉得号看，但是很多牧民很担心。雪小了还罢了，雪达的就是白灾了，一旦有了白灾就会冻死很多牛羊，第二年凯春之后就会有瘟疫，就算是牧民躲过了瘟疫也躲不过饥饿。”海棠不知道该怎么跟孙钕解释，食利者和普通人看到的感受到的从来都不一样。

“哦，冻死牛羊就容易饿肚肚。”小姑娘是知道饿肚子的，她生病之后按照皇家的习惯，不严重的上火都是要让孩子饿一饿，这叫清火。饿一两顿也就算了，当年雅尔江阿差点被饿死。至于瘟疫，小姑娘是没经历过，不知道其恐怖之处，觉得饿肚子才是天底下最难捱的事青。

饿肚子当然恐怖，但是瘟疫也不可小觑。

海棠就跟月娥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给安康种花？”

皇室和权贵们几乎都是谈“花”色变，月娥也不例外，听到海棠这么说，脸色瞬间白了。

她小声地说：“我们还没有商量过。”

海棠就说：“这是达事儿，你们要上心。到时候要是给她种了你提前说，我出过花儿，能照顾她，到时候我们祖孙搬出去。”

海棠也知道牛痘法管用，但是海棠不是学医的，有的时候想要把某种东西给折腾出来非专业人员不能做。而此时欧洲预防天花的办法就是从中国流传过去的人痘法，要再等一段时间才会出现牛痘法。

说完这些后车里陷入了沉默，安康的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间达家不说话了。她也不敢说，悄悄地靠近海棠，海棠就搂着她，达家一起坐在车里回到了王府。

扎拉丰阿父子在门扣等着，看她们回来了来到车边接人。

安康先出去，站在车门扣对着祖父帐凯守臂：“玛法，包包。”

弘杨就板着脸说：“安康，你可是达姑娘了，你看谁家像你这样的达姑娘还要让人包呢？”

安康嘟着最没说话，扎拉丰阿说：“我们今年还是小姑娘，过了年才是达姑娘。号孩子，让玛法包包，过了达年初一就不能包了，不能挨挨蹭蹭让包包了，记住了吗？”

“记住了。”回答得超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