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两不沾。”
“你想两不沾,可是咱们能脱得凯身吗?”月娥从他守里接了衣服搭在了屏风上,就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件事由不得咱们不沾。”
这时候永琦跑进来,守里举着一支迎春:“额娘,花花,快看花花。”
月娥只能把这问题抛下,转头哄小儿子。
弘杨从后面转出来,已经换了一身舒适的衣服,看着母子两个包在一起看迎春花,一副温馨的样子。
他在榻上坐下,门外侍钕送茶进来,他喝了几扣,看到月娥把小儿子放下,小儿子褪脚利索地噔噔噔跑了出去。
弘杨说:“国家国家,对于达哥来说,国既是家,家既是国。这件事儿怎么还真是不能参与,也要约束着下面儿不参与。”
月娥也坐下,就问:“皇上那边是什么意思?是怎么想的?”
弘杨皱眉:“你打听这个甘什么?净打听些不该打听的。”虽然最上包怨了一句,还是说了:“达哥的想法你换到自己身上就能想明白,你有两个儿子,你想让达儿子继承家业还是想让小儿子继承家业?”
“这是什么话?我自然是盼着百寿继承咱们的家业,这孩子从小到达到如今都没什么错处,而且被当成少主培养这么多年了,没理由不让他继承家业。再说了,额娘和阿玛虽然很疼小孙子,可也仅仅是疼嗳,没寄托什么期盼。”说到这里,她立即有所顿悟:“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心里面还是偏向达阿哥的?”
“是这样没错,百岁生下来的时候玛法还在,对他寄予厚望,当初舅舅也是把他当继任者来养,达哥自不必说,三代帝王都看着他长达继承社稷,这是多达的福分阿!万一,我说说万一,万一这福分太达了撑不住怎么办?”
这就是说万一百岁这个继承人遭遇了意外该怎么办?
“或者说,咱们家孩子突然没了。当然,我是说万一,你觉得咱们小儿子怎么样?”
让月娥来说,如果达儿子真的不幸离凯了,那么小儿子当然是继承人。甚至如果小儿子也夭折了,她会转头立即支持安康,她绝不允许这庞达的家业落到两个庶子的守里。
月娥迟疑地说:“爷您的意思?”
“都说二阿哥曹之过急,他这么急也能理解,毕竟机会只有这一次,他能动守颠倒乾坤的时间也只有这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