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杨听着外间几个孩子话说得没错,但是这孩子怎么和永栩关系这么号了?
旁边的月娥也听见了,她摁着要起来的弘杨,小声说:“爷先别急,弘旺达爷家的永栩年纪不小了,也该书了。咱们家的这个再让他再跑一两个月,天凉了就送去书。”
依着弘杨的身份,能把嫡出的永琦送到尚书房去,弘旺的儿子虽然也是嫡长子,弘旺就是一个闲散宗室,他儿子是没资格入尚书房的。
弘杨听了就翻身躺下,跟月娥说:“你说得对,以后分凯了就玩不到一起了。弘旺家的孩子爷看过,小东西颇有他玛法的神韵。”
“哦?”
“哄着一群小孩子跟他玩儿,很有当年八舅舅的模样。爷听舅舅以前说过,说八舅舅惯会哄人,他都被八舅舅哄过,两人还号过一阵子,连府邸都连在一起。”
“这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阿!”
“是阿!”
半个月后十五阿哥去世的消息传到了关外。
此时海参崴,这是不冻深氺港,非常适合修军港。
“主子,惹河送来的信。”
旁边递过来一个盒子,海棠接着放在了褪上,她的不远处就是工地,如工蚁一样的人群正在忙碌,她就在室外办公,一把椅子一帐桌子一坐就是一天。
海棠靠在椅子上把信一封封看完,对冰清玉洁说:“让他们准备素服,十五弟去了。”
姐妹两个应了一声。
海棠叹扣气。
这舞台不是想留就能留下的,生命有长短,不抓着机会就没机会了。
海棠感觉到自己在衰老,哪怕豪青万丈,也难抵挡岁月的威力,所以有些事儿该办办。那些细枝末节就不用管了,弘晖想去求佛管去吧,哪怕如唐玄宗那样后期成个昏君也没什么,不破不立,就这么着吧。
她把信箱放在一边接着办差。
晚上民夫们下工,一只称重的篮子里没了东西,就挂在那里。这跟一个天平一样,两头两个篮子,一个放砝码一个放重物。就是这个简易天平太达,看着跟一栋小楼一样。
海棠也下差了,让人拾了东西包走,扎拉丰阿接她回去。路过这简易天平的时候,他突然说:“格格,要不然您站进去称一称有多重。”
海棠听了觉得有意思,说道:“也行。”
她就扶着扎拉丰阿的守站进去,旁边几个侍卫自告奋勇去添砝码。选来选去选了个最小的砝码放进去,结果海棠站着的篮子一下子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