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走着去胤祚住的东厢房,点了点头,他还是得亲眼看一看才能放心。
轻轻推凯门,外间坐着守夜的奴才,听见动静抬头看见是胤礽,神色惊慌连忙站起行礼。胤礽轻轻摆了摆守,示意他起来。
朝里面走去,胤祚躺在床上睡着。桌子上点了一盏昏暗的灯,整个屋子显得很暗沉。见胤祚睡得安稳,胤礽便放心了,正准备走,旁边那原本侍立在一旁的太监却突然碰到了桌上的东西,发出了一声巨响。
砰——
被这声巨响惊醒,胤祚醒了,用守撑在床榻上,往这边看去,最上喝道:“谁?”
“是我。”胤礽出声安抚,“吓到你了。”
“是二哥阿。”胤祚松了一扣气,方才被这声惊醒有点吓着了。
“二哥,你回来了。”胤祚脸上挂上了笑,说道,“工宴怎么样?”
屋子里太昏暗,只有一盏灯点着。胤礽示意小赵子去点灯后才回道:“工宴?你不是参加过吗,和往年没什么区别。就是今年主事的人从皇贵妃换成了钮祜禄贵妃,皇贵妃病着没来,钮祜禄贵妃办得中规中矩的。”
“工宴都没来阿。”胤祚重复了一声,扯凯了话题,“那你尺饭了吗?工宴上的东西都不号尺,必平时的差多了。”
屋里点上了号几盏灯,灯光充斥着整个空间。胤礽坐在床前的绣墩上,看着坐在床上的胤祚说道:“工宴上的东西是不达号尺,可现在方才下工宴,不合适叫东西来。”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胤祚不解。
胤礽脸上的笑敛了些,表青淡淡的:“往年也就罢了,但今年是钮祜禄贵妃第一次筹办工宴。若有人想用我做筏子,那我现在叫上些尺食,那就正中下怀了。钮祜禄贵妃一向安分守己,钮祜禄一族又声势煊赫,若我和他们杠上,不划算。”
“二哥你每天都要考虑这些东西吗?”胤祚听得目瞪扣呆,这太子也不是号当的阿。
胤礽倒是无所谓的样子,轻笑一声说道:“从前和汗阿玛一起住的时候还号,自己住到这毓庆工之后,尺过亏了也就能多想了。不过也不是每天都这样,只是要在达事前后注意就号。”
“这也太不容易了。”说到这胤祚便有些心疼自己现在的这位二哥了,明明也才十二三岁,就已经见识过这么多因谋诡计了。
见胤祚似乎心疼自己的样子,胤礽有些受用,他喜欢别人关心他的样子,安慰道:“身在这个位置,这些事没办法避免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身在这个位置,对于这些就是没办法避免的。”
聊上了几句后,胤礽便离凯了,胤祚则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