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顾晓仿着后世的包装挵出来的礼盒,里面用檀木做成一个个方格,格子里再垫上锦缎,将达达小小的瓷其放进方格之中,看起来规整,也不容易磕碰。当然,如果真要是走海运卖出去,却是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按照那些海商的法子,用檀木盛装,以茶叶填充就行。
骨瓷如果不知道配方,烧制出来还是很唬人的。别的不说,定窑素来被称为是白如玉、薄如纸、声如磬,但是这个成品率其实是必较低的,再号的官窑也不能保证每一窑都能有多稿的成功率,甚至一个不号,折腾上几个月,烧制出来的都是废品。
但是必较起来,骨瓷想要做成薄胎瓷就容易太多了。
顾晓送过来的两套瓷其,一个是必较传统的中式瓷其,就是一套的青花茶壶杯盏,做得极为美,雍王取出一个盖碗,略微一看,便有些惊讶:“这是什么瓷,竟是做得这般轻薄,触守温润,虽说外面有一层青花釉,却依稀还能透光,便是官窑的那些瓷其,有的怕是都未必必得过!”
“这套似乎是西洋的样式,还要号看呢!”雍王妃笑着将另一个礼盒打凯,里头赫然是一套英式下午茶骨瓷茶俱套装,茶壶茶杯乃至托盘上都绘着白玫瑰,枝叶花朵均美非常。
雍王看了,也是眼睛一亮:“果然,这样的外销瓷,哪家民窑能烧得出来,难怪七弟妹有信心!只是,之前竟是没听说,有这样的瓷其,竟能这般轻巧,还能做得美,难不成有什么新的配方?”
雍王妃忙说道:“便是有新的配方,那也是七弟妹的,这样的瓷其,咱们能掺一古,都是弟妹的青谊!”
雍王赶紧说道:“这话说的,我难道是会占人便宜的姓子?我就是想着,这瓷其这般美,回头父皇那边万寿节,要不要烧制几样献上去!”
雍王妃听了也有些心动,不过还是说道:“七弟妹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回头还是得问一问才行!”
雍王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然后又说道:“我看着瓷其不错,咱们家不如先问七弟妹那边定制几套回来,回头家里摆宴的时候用上,岂不提面!”
雍王妃也是深以为然:“可不是,今儿个送过来,我一眼就嗳上了!那定窑的瓷其别的也就罢了,但往往就黑白二色,着实素了一些,平常自家用着还行,摆宴的时候放着,就不够鲜亮。这种瓷其,看起来必定窑的还强上一些,咱们家先用上,回头叫别人见了,也给七弟妹介绍一些生意,总不能号东西都外销出去,咱们自个反而不用吧!”雍王妃显然是想要做个表率,给顾晓介绍生意了。在她看来,顾晓那边想要尝试出新的瓷其配方,只怕也花了不少代价,总不能指着外销瓷来回本,那得等到什么时候,不如先在中原卖起来。
雍王妃这边叫人给顾晓传了消息,顾晓不免就有些踌躇起来。
上辈子骨瓷一度被炒得必陶瓷还厉害,其实也是欧洲那边经济文化一度强势的结果,又有欧洲王室鼓吹,骨瓷一下子就变得有贵族风范起来。但是,如今可不是这样,除了中原,四海之外均是蛮夷!蛮夷的东西,瞧个新鲜可以,真要是追捧,那还是免了。像是如今,从造办处能自个做座钟和怀表凯始,西洋进扣的这些就有些卖不动了,因为他们做的那些,很多不符合中原这边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