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惊讶,但是知道切脉现场要保持安静,所以没人议论出声。
傅景琛心情烦躁,看着夏清浅切脉的三根手指,他皱皱眉头,往酒会服务总台方向去了。
很快夏清浅就松开了切脉的手指,抬眼看看阎家印的面相,被一个年轻的美女这么近面对面盯着看,阎家印被看得挪开了眼神。
“好了!要不浅浅悄悄和您说?”夏清浅面带微笑看着阎家印。
阎家印环视一眼,豪爽地摆手:“不用!夏小姐有话直说。”
“好哒!”夏清浅娓娓道来,“阎先生脉象为迟脉,主寒症。”
一听此话,阎家印猛地坐直身子,那浓眉真的竖起来了:“怎么讲?”
夏清浅耐心讲解:“寒症分为虚寒和实寒。浅浅观脉象,先生属阴邪侵犯身体,邪并于阴,而使机体阴气亢胜所导致的一类寒证,阴胜则寒,即是实证。”
这话听着像绕口令一样,众人来了兴趣,中医就是这样,说得越玄乎好像越高深。
傅景琛带着一个服务员过来,端着一盆水过来。
“消毒!”傅景琛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夏清浅被打断:“哦。”她听话地到旁边洗手,认真洗了几遍。
“擦干!”傅景琛又递过消毒纸巾。
这盆里已经是消毒水了,为什么还要用消毒纸巾呢?夏清浅满脑子疑问,但当众咋问出口?只能听话照做。
看夏清浅如此听话,傅景琛脸色稍稍缓和。
此刻站在不远处围观的顾欣然等人,心中不是滋味儿。这傅三少咋的啦?当众对这个傻女这般呵护!
周云舒和叶妮娅对视了一下,两人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了疯狂的嫉妒,她们怂恿顾欣然整这样一个画展,就是为了灭夏清浅的气焰,却反而给了她更多秀技的机会!
不仅有傅三少护着,还在这儿炫起医术来了。
唉,只有在画作拍卖环节对夏清浅进行打压了。
阎家印等得焦灼不安:“夏小姐,能说得明白一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