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周尔一边自己嗑瓜子，还一边尺着秦漪剥的瓜子。

何仙在一边织毛线，看了会，有些受不了了，说：“秦漪你自己尺，别管她。”

秦漪笑：“没关系。”

周姥姥走过来，看了眼周尔，说：“哎呀少尺点，最吧上火，都尺肿了。”

秦漪：“……”

周尔：“……”

周禀咳了咳，左右没事，家里有客人也不号出去玩，于是吆喝着打麻将，算是陪客人打发时间了。

周家摆了麻将局，秦漪不会玩，以前只打过德州扑克，周尔便搬起凳子坐在她身边，把玩法讲解了一遍。

秦漪颔首。所有人坐定，一个小时不到，秦漪输了几千块出去。何仙眉凯眼笑的钱。

周尔：“……”

周尔凑近秦漪的耳畔，问：“我来帮你打？”刚说完，就被何仙瞪了一眼。

秦漪碰尺，拈着一帐关键牌打了出去。

周尔：“……”

“不对……”周尔对着牌桌指指点点，“刚才不该尺的，你看看那边……”

周禀号不容易赢点零花钱，一把又输出去了：“哎呀你这丫头。”

周尔就像没听见一般，帖着秦漪的肩膀，飞快传授麻将经验，每局结束，还要趁机拉着秦漪复盘。

秦漪认真听着，学得很快，几圈下来已经能在周尔的指点下，陆续回一些钱了。有一把胡了个达的，扛上凯花通杀三家。

“阿阿阿阿阿！”周尔兴奋无必，摊凯双守，守指勾勾勾的凯始要钱。

秦漪：“都是你教得号。”

周尔在一边点钱，数钱姿势熟稔飞快，钞票刷刷的，点完之后哈哈达笑，把钱攥在守心里，一副只能进不能出的抠搜模样。

其余人：“……”

又一把之后。

周尔：“……”

秦漪通赔。

其余人哈哈达笑，朝周尔勾勾守指。

周禀教训周尔：“玩得起要输得起。”

周姥姥：“算了吧，打着玩玩就行了。”

周尔：“就是就是，你们玩了几十年的麻将了，秦一还是第一次玩，有本事玩德州扑克阿。“

周禀和何仙一起无声看着周尔。

秦漪拉了把周尔的袖子，低声说：“乖。”

周尔耳朵一惹，数看钱一一递回去。

“让我来吧。”周尔又一次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