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正是滑雪的旺季,加上这两年冰雪运动的宣传与推行,因而滑雪人数空前剧增。偌大的滑雪场里几乎密密麻麻都是人。
幸川手里端着个保温杯,里面泡了枸杞、银耳、红枣,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已经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上周才刚在查谟尼克斯滑雪场出尽风头,紧接着又和国内当下最年轻的小影后姜南星在热搜上缠缠绵绵了好几天。
就在网络上对他进行各种议论的时候,他倒好,一个人裹得严严实实躲雪场里端着保温杯装老年人去了。
陆杉从后边儿踱步过来,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
这一片是新手区,上面全是一些正在缓慢地练习着单脚滑行的滑雪小白们,陆杉瞅了半天也没瞅出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在这里站一上午的。
他咂了下嘴,决定虚心提问:“咱们川哥,搁这儿看什么呢?”
幸川瞥他一眼,下巴微微往前一点,陆杉顺着他的姿势看过去。
一眼就从万千雪白的滑雪服中精准看见一个粉粉的小团子。
啊,不是,小菜鸟。
幸川慢悠悠说道:
“已经练了四天了。”
“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