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梅子酒一切都搭配得刚刚好,似甜似涩的梅子香,恰到好处的酒气熏染,入喉的感觉有点像她之前买过的一款酒心巧克力,沁凉而口感丰饶。
然后,她一不留心就喝光了整整一瓶。
结束后,她是被幸川抱出来的。
她喝醉的时候很乖,不哭也不闹,就是脑袋不太清醒,但又微妙地保留着一点点意识。
幸川将围巾盖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视线被挡住,她便只能依靠拽着幸川的领口来寻求安全感。
她的手在上面乱摸,他的拉链都被她扯了下来,然后她的手又顺着他的脖颈摸上他的喉结。
微痒的触感让幸川不由得轻咳了声,带起喉结的震动,然后姜南星仿佛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般,手指不断在上面摩挲。
迎来男人压低嗓音的一声轻斥:“别乱摸。”
“为什么呀?”喝醉的姜南星更加娇软,撒起娇来也更加没有负担,然后又风马牛不相及地问,“幸川哥哥,是停电了吗?”
幸川的最后防线终于在听到这声“哥哥”时全然崩塌。
他们已经走出去,下了电梯,进了地下车库。
幸川垂眸看着她,须臾,突然有些不耐烦地轻“啧”了声。
他将她整个人往上颠了颠,手指从她的脖颈下穿过,伸到她的嘴边,然后毫不留情地捂上去。
“闭嘴。”
姜南星发出抗议的“呜呜”声,隔着布料,突然咬上幸川的手,用的力道不大,像小猫在舔舐主人。
幸川把她放进副驾驶座上,倚在车门边,抽完整整一根烟,才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进去。
刚刚还在“为非作歹”的小猫咪已经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她脸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泛着如月色一样的霜白,睫毛很长,微微有点儿上翘,嘴角无意识地向下瘪着,像是在梦中也在控诉他的粗鲁。
-
姜南星睡到凌晨四点,就被闹钟吵醒了。
徐言言帮她订的航班是七点的,宿醉的结果就是她到现在头还隐隐的痛。
她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有些不情愿地打了个滚。
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掉了,里衣还是昨晚那一身,应该是幸川简单帮她处理了一下,床头的垃圾桶里有用完的洗脸巾。
想不到他连这种细节都能留心到。
姜南星努了努嘴,简单洗漱了一下,戴上围巾、帽子、口罩,她叫的网约车已经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