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煊摆摆手,“无妨,每年腊月都会犯,老毛病了,等天气暖和些便会好转。”
说完,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面容变得阴沉扭曲,半晌方才自嘲冷笑:“除了这副不争气的身子,我又有哪一点比靖王差,若是知道我又叫了御医来,父皇怕是一刻也等不及要废掉我了,靖王的指不定如何幸灾乐祸呢。”
听他此言,宋景茂与赵敬渊忙齐声劝慰。
赵鸿煊摆了摆手,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赵鸿煊亦不是一点风浪没见过的,定了定神,他抓住宋景茂的手垦切道:“今日若无宋家,孤危矣 。”
这等于是变相向宋景茂承诺了:你们宋家的功劳,我记住了。
宋景茂忙道: “太子仁德,乃天命所归,我等誓死追随殿下。”
赵鸿煊道:“眼下子慎可有何应对之策?”
宋景茂顿了顿,抬起头来,“前些日子,陛下咳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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