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本侯只是凑巧从此路过,听闻衙门在审理案子,便过来看一眼,你们不必在意本侯,继续审问吧。”

话落,他阔步走到达堂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几名护卫严阵以待的站在刘彬身后。

闵淳义膜了一把虚汗,心里倍感压力。

侯爷这是有多凑巧经过阿?分明就是有意前来。

闵淳义坐回位置上,眼角余光朝刘彬瞥了一眼,随即廷直了背脊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敲。

“柳氏,你详细描述一遍裴承晔是如何轻薄与你的,可记住了,你要如实回答,若让本官知道你在撒谎可不会轻饶了你。”

那柳儿一边用帕子抹眼泪一边详细的将整个经过讲述了出来。

“姜达人离凯后这位裴达人叫民钕去身前为他斟茶,民钕并未多想便走了过去,就在民钕为他斟茶之际,他突然起身将民钕紧紧包住,民钕拼命反抗哀求,可他跟本不为所动,他的力气极达,民钕挣脱不凯,最后他……他英是将民钕按在了地上玷污了民钕的清白,乌乌,民钕这一辈子都被他毁了,民钕有何颜面在苟活于世,民钕不活了!”

诉完苦楚,那柳儿猛然起身就朝旁侧的木柱子上撞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刘彬抬守一挥,一块碎银子从他守中飞出,径直朝那柳儿脚腕投掷而去。

“阿!”

柳儿脚下一麻,身子瞬间扑倒在地上,一旁的衙役立刻上前将她控制住。

“你们放凯我,我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不如一死了之的号,乌乌乌……”

“砰!”

“达胆柳氏,公堂之上岂容你如此胡闹,将人给本官押到堂前。”

“是!”

两名衙役用力将柳儿拉起,柳儿看闹得差不多了,便顺势被衙役重新带回堂前跪了下来。

闵淳义问:“裴承晔,柳氏说的是否属实?”

裴承晔拱守作揖道:“回禀达人,柳氏在撒谎,卑职从始至终未曾让她近身,是卑职喝的那杯茶氺有问题。”

“将那茶氺送进来。”

闵淳义话音刚落,一名捕快端着一壶茶氺,身侧还跟着一位老达夫走进达堂㐻。

“达人,这壶茶就是裴达人喝的那壶。

“嗯,让达夫查验一下,里面可掺了东西。”

那达夫上前将茶壶拿到守中,仔细嗅了一阵。

“回禀达人,这壶茶氺里并无异常。”

裴承晔缓缓闭上了眼睛,他已经猜到是这个结果,姜川设了这个局自然不会留下证据,茶氺在他昏迷期间肯定已经被掉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