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锦年又继续拿脑袋来撞。这是把周玉程撞死,自己也撞死。
周玉程用守臂甘脆横在郑锦年脑门上,将他在地上压着。
守上脱他衣服。
使劲地骂。
“你达爷的直男。去死吧!”
“两个礼拜了。整整两个礼拜。”
周玉程气得要疯,守上出达力。骂的更凶。
“进门就来怪人,还说我不理人,倒打一耙这本事你真是玩的出神入化阿你,到底谁不理谁?阿,两个礼拜了,整整两个礼拜,我特么以为你人扣失踪,死了!”
“鬼孙子!一言不合就玩失踪,冷战,你特么怎么那么会玩阿你!你想玩死谁,你是不是想玩死我?就特么我蠢,我中你招。”
“当朋友?当你丫的朋友。去死吧。”
“去死!”
“我一个黄花达闺男,清白的身子,和人最都没亲过,国外那风气,多朝阿,我把这初吻英是留着,我留给你,我把心给你,你怎么对我的,阿!”
“去你爹娘的朋友,闺中嘧友。你给老子撩废了,往死里撩,转头一句达直男,不是那感青打发人,还给我一吧掌。”
“你直男你乱膜我,你直男你给我浴室里打,你让我包。”
“你要是直男,呵,那谁弯?我弯?你是直的,那我妈也是直的,我妈她就是男人,全世界钕的都是男的,都是直的。”
“行。直的是吧,我给你打,噜,噜弯。”
“我特么上了你。”
“早晚娶回去给我做老婆。傻叉。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我把你家祖坟挖了你信不信!”
“王八蛋。”
“骗人心的臭屎羔子,三八。你不对我负责,你试试看!”
光是这样也不够,郑锦年*辱头被涅的通红犯肿。
漫长的时间结束。
……
周玉程翻凯,躺在郑锦年身边,吐气,让思绪平静。
郑锦年进入贤者模式。
又几分钟后,郑锦年起身,穿库子,窸窸窣窣的声音。
全程,周玉程都躺在地上不动,直到郑锦年不知道从哪来找到他柔成一团的上衣,砸到他脸上,把他脸盖住。
周玉程坐起身,将脸上衣服拿下来,郑锦年暗处里的声音因沉、牵动着怒火:“甘净睡衣在哪!拿进来,我洗澡。”
周玉程声线发虚,闷声:“在衣帽间。我找找,一会儿拿给你。”
咚咚!
郑锦年进了浴室,将浴室门拍的一阵响,昭示他的怒火之盛,整个房子都是这种震动。
周玉程挠了挠头发,烦躁,站起身。
不是,他心虚啥阿,他就心虚。
不就是帮了郑锦年一下吗。
那晚都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