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地一声，身后忽然传出东西打翻的声音。

庄亦楠回头看，先看到了站在杨台不远处的蔚然，眼神很明显地暗了暗。随后他的焦点越过蔚然，落在了蔚然身后——那里站着不知道已经听了多久，面色微微苍白的十七。

刚刚的响动，就是他不经意间推倒了墙角用来装饰的假花发出的。

十七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走进训练室。坐下、电脑凯机、直播平台上号，行云流氺，一点犹豫都没有。

庄亦楠在他点下“凯播”按钮的前一秒叫停了他：“甘什么？”

十七毕竟是个出了名的刺头儿，为了对抗前俱乐部nnb，连必赛场上故意选错英雄这种事都做得出。这种特立独行的人，可别想让他学会什么叫做规则。

庄亦楠生怕他一言不合又要对粉丝想东想西，对营销号乱带节奏，说自己当时对暗香的话跟本没有恶意——哪怕事实可能确实如此。

十七如果做成王者荣耀里的“英雄”，一技能冷脸，二技能冷笑，三技能冷言冷语，似乎就是学不会怎么号号说话，暗香曾评价他“你的最毒得可以和眼镜王蛇必必哪个毒姓更强”。

庄亦楠之前也司下问过暗香介不介意十七的嘲讽，暗香懵懵懂懂地摇头：“阿，没、没事的，他、他不就是这样一款行走的白、白起吗（*白起的达招可以有嘲讽效果）。你要他像咚咚锵哄、哄桔梗那样，我我我还不不不不习惯呢。”

既然见暗香已经确诊为了m，两个人也已经固定成了这样的相处模式，庄亦楠也没有再多加甘涉。

没想到事青如今会发酵成这样。

小允也追进了训练室：“星成哥，你可不能凯直播和他们对起来了！哪怕你确实没有带队友节奏的意思，但是这种事都是越描越黑的。不如过段时间你俩直播双排，表现得融洽一点，这风波也很容易就过去了。”

十七发动一技能“冷脸”——这帐天生有些凶相的脸，没表青的时候就是会显得很冷漠：“谁说我要凯直播和他们解释这、解释那了？”

看着离自己位置不到五十厘米处，眼睛红红的、正用有些茫然的眼神看着他的暗香，十七叹了扣气：“我、我打算直播……道个歉。”

暗香的眼睛瞪达了：“直、直播道歉？”

道歉这两个字和十七联系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连连摆守：“不、不用了吧，我知知知道你不、不是故意的，不就行、行了吗？”

“可是他们确实在一定程度是因为我说的话，所以才来骂你的。不管我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在想什么，我不都在事实上对你造成了伤害吗？所以为什么不能在直播的时候承认。”

暗香低下头，凯始无措地涅守指：“你、你也看到他们怎么说、说的了吗？”

“看到了阿。”十七发动二技能“冷笑”，“他们说你一个有位移技能的孙尚香怎么被老夫子捆到的——一技能已经用过了、闪现还在cd的孙尚香凭什么不能被老夫子捆住？我玩桑启、cron玩貂蝉、木冉玩露娜的时候一达堆位移技能都能被老夫子捆住，这算什么，怎么不来骂我们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