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华一面点头,一面在心里吐口水:教你妈个铲铲。
“不摆了,喝酒喝酒。”
三人直喝到凌晨两点,黄泰安和舞女烂醉,歇在朗华的卧室里。温琰听到暗号,摸黑过来,见这对浮浪男女脱个精光躺在床上,朗华拿出借来的相机递给她。
温琰用被子把女的盖上,朗华也脱了衣裳,光着膀子,倒在另一侧,佯装熟睡的模样。
温琰举起相机,“咔嚓咔嚓”,拍个痛快。
天微微亮时,她和朗华出门,到包子铺吃早饭,两笼酱肉包子,两碗豆浆,慢慢悠悠地吃完,肚子饱了,他们打道回府。
“准备好没有?”
“我酝酿一下。”
朗华打来一盆水:“尽量不要泼到我哈,冷得很。”
温琰情绪就位,开始她充满天赋的表演,满腔怒火,把水泼向床榻。
“谢朗华!”
黄泰安和舞女惊醒,如落汤鸡般,吓一大跳。
只见温琰“哐当”摔了水盆,眼眶发红,指着朗华:“你要不要脸!把舞女带到家里头睡,还搞这种两男一女的把戏,龌龊!你对得起我?!”
朗华做出茫然的表情申辩:“我没有。”
“呸!衣服都没穿,你们三个打光巴斗(赤膊)在床上搓麻将吗!”
黄泰安手忙脚乱地穿裤子,张口结舌:“你、你这个小姑娘太没礼貌了!不像话……简直是泼妇、悍妇!”
温琰道:“你们在这里嫖.娼,还敢骂我,好不要脸!”
舞女怒道:“你说哪个是娼?!”
温琰上前动手抓他们:“给我滚出去!滚!”
黄泰安与舞女见她如此凶横,自己又衣不蔽体的,十分难堪,更在其口若悬河的攻击之下毫无回嘴的余地,于是落荒而逃。
第二天,朗华带着一沓相片到黄公馆做客,找黄泰安谈心。
“那个小姑娘到底是你什么人?凶巴巴的,居然这么厉害。”
“唉,指腹为婚的媳妇儿。”
“这种媳妇娶回家,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朗华叹道:“她这回真的生气了。”
说着拿出照片摆在桌上。
黄泰安脸色瞬间转阴,难以置信:“什么意思?她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