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妤睁大了眼睛,“不要啊。”
呜呜呜,她怎么这么惨。
“现在怕疼了?”傅西辞声音在旁边冷冰冰响起。
舒妤生无可恋的看过去,看着他恶劣的态度,很想拉着他的耳朵说自己今天也算是救了他的小外甥,他这是什么狗屁态度啊。
“我本来就怕疼……”她拧眉,“前面是急的忘记了。”
傅西辞似乎完全听不懂一样,拉过她的手,开始给她清理掉手上的血。
那开始动作,怎么都让人无法跟温柔联系上。
“轻一点。”舒妤认命了,提醒他。
傅西辞没回应,但动作确实放慢了很多,一点一点的沾掉伤口旁边的伤口,避免手重让伤口再一次裂开。
舒妤不仅开始觉得疼了,看着白皙的手背上一道狰狞的伤口还难受起来了,都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她这第二张脸算是毁了。
“疼。”
她忍不住喊出来,可怜巴巴的。
傅西辞停下动作抬头,看舒妤一眼,漆黑的眸光看着很不近人情,仿佛下一句就要蹦出“忍着”两个字。
那她可能真的会忍不住跟他同归于尽。
“对不起。”他倒是说了三个字。
这倒让舒妤有些讪讪,“也没那么疼,你再轻一点就好了。”
“嗯。”
傅西辞低头,清理完血迹,开始上碘伏,棉球一刷,整个手背都被染成了深棕色,看起来像是什么暗疮,特别的难看。
然后是包纱布,他很谨慎的多包裹了两圈,又觉得不够担心伤口会被污染,跟着又绕了两圈,一直到将所有的纱布用完,她的手变成了小馒头。
“不会留疤吧。”舒妤担忧的问。
傅西辞给纱布打上结,抬头,很没人性的回:“会。”
毫无同情心可言。
舒妤:“……?”
咱就是说,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这时候不是应该安慰道:“不会的,伤口没那么深,过段时间就没了。”
她忘了,她老公从来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听司机说,你骑电动车送他们到医院的?”傅西辞将碘伏的盖子盖上,整理完剩下的东西,抬头,问。
舒妤刚到医院虽然害怕,但这会儿已经过去很久了,害怕是一点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得意。
她臭屁的抬起头,“对!”
就差没将“我很厉害吧?”这一句话刻在脑门上。
“手也是电动车给弄的?”傅西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