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话里有话,让她觉得不舒服了。
舒妤表情难得严肃了几分,“既然学长知道我结婚了,就知道保持合适距离是对的,我相信你一定不希望你以后的太太跟大学里随随便便的学长走的太近。”
“随随便便?”杜奕衡脸上笑容消失。
“只是随口说说,学长您别对号入座。”舒妤说完,就跟了上去。
杜奕衡停在原地,一向温和的脸变得有些难看。
车上,除了季老师跟舒妤还有交谈,其他两个人都显得格外沉默,只是必要时应答一声。
他们先将季老师送回家,然后再回酒店。
杜奕衡到地方,打过招呼就先走了。
舒妤瞥了眼傅西辞,不知道是酒店门前的灯光有些暗,还是他脸色黑没太看清楚,他抿着唇,敬职敬业的扮演着石膏像。
她想主动搭腔,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为太出神,一时没去看前面的路,两只脚错乱了,非常丢脸的来了一个平地扭脚。
“啊。”
舒妤本能的小声叫出声,左脚的脚踝是真扭到了,她只能蹲下身。
石膏像扮演者终于意识到了这世界除了他还有其他人,蹲下身问:“怎么了?”
舒妤哀怨的看着他,没好气道:“这得怪你!”
“我怎么?”
她现在脚疼,讲道理是不可能讲了,直接就污蔑道:“你走那么快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跟上你很辛苦的?”
傅西辞看向她的腿,神情缓和下来,手搭上她的脚踝轻揉。
可那眼神特别具有侮辱性,仿佛在说“对不起,忘记你腿短的事实了。”
“我抱你。”他靠过来,淡淡的冷杉味道跟着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