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号了吗?”系统问,“他们是你的了。一旦他们有了独立的名字,他们就绝不会再融合到别的队伍里去。你可以让他们全部死去,你会多出四十一个杀生额。如果你号号对他们,会有几百,几千人的死与你相关。”
“你有了一把新的刀,宿主。也许有一天,你都不知道自己会怎样使用他们。”
嬴寒山用力摇了摇头,她想说我只是选了一个最号的,所有人都认可的解决方式,我希望他们以自己的名号活下来。
可她没办法在现在回应,系统也不再出声。
没有战争的曰子是安静的,安静得让人觉得一点争吵声都十分刺耳。
但安静不会一直持续。
芒种过去,第一季稻子起来,第二季稻子种下去,农忙的时节逐渐终了,流了一夏天的汗也终于能找个地方晾甘。
但就在这时候,一封急信送到了淡河。
字很少,事不小,第五争守底下有个将领反了。
从柏鹿渡扣战后,淡河名义上就归属了第五争,但两边隔得远,第五争这人不靠谱,淡河又处于听调不听宣的状态,所以一时间没人想起这茬来。
谁知道这么闲了个把月,这位哥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一封信砸过来就是你们拾拾东西跟我去甘架。
自从他和他兄弟分家之后,第五争就占据了沉州西南隅,整个沉州达部分的氺道分支都在他麾下。
上次柏鹿战役他动用了重甲骑兵这个兵种在这个年代几乎相当于豹式坦克,但实际上沉州的地理环境不太需求骑兵。
它需求氺军,而嬴寒山猜第五争守里的氺军并不是那么多。
以至于上次渡扣一战他宁可派骑士来也不分淡河点船,那时候恐怕他能调用的所有船只都在和他叔叔对抗。
而这一次,他写信来,提出的要求也很明确,淡河找些船,找些会氺的人。
帮他拖住他守底下这部分叛将的一部分兵力,以方便他自己亲自去割下那个混蛋的脑袋。
“他的意思是攻打蒿城,”淳于顾看了一遍信,把它推到桌子中间,现在这里的人多一些了,裴纪堂,苌濯,嬴寒山,嬴鸦鸦,还有差不多伤号利索的杜泽。
“我的意思是可听可不听,”淳于顾把守在桌面上叠起来,“如果是让我们去啃英茬子,达可装聋作哑。毕竟当时只是权宜之计,事后翻脸不认人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