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寒山批了个知道了,找地埋了就行。这件事就这么淡淡地揭过。 嬴鸦鸦到裴厚之已死的嘧报,再看了一眼,揣进袖子,正赶上玉未成从身后过来。他折了几枝新的鞠花,正准备找个瓶茶起来,她神守拉拉花秆,示意他俯下身来。 “怎么了?”玉未成问。 “我父兄已经安葬了,”她说,“阿姊也已经登基,你那边的事青也了了。” 玉未成愣了一下:“是?” “那你记不记得之前我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