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胳膊被折得更加厉害,靳舟终于忍受不住:“嘶,疼疼疼,给我松手!”
“老实了吗?”杨时屿抵在靳舟的耳后问。
“老实了。”男子汉能屈能伸,靳舟不介意一时服软,反正下次再找回来便是。
杨时屿总算松开了靳舟,语调平平地问道:“你喝了酒?”
刚才两人离得很近,杨时屿能闻到靳舟身上的烟酒味也不奇怪。
靳舟揉着酸疼的肩膀,随口说道:“是啊,刚从宝贝儿那里过来。”
杨时屿冷着脸朝卧室的方向走去,不过他才刚迈出一步,令两人都意外的情况发生了。
兴许是跟靳舟胡闹,没注意浴巾的松紧,白色布片从杨时屿的腰间滑落,尽管他迅速按住了一部分,但浴巾已经松开,里面的景色全都露了出来。
靳舟的嘴角忽地上扬,然后又瞬间僵住。
“你浴巾下面还穿了内裤?”靳舟就像见到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一样,义愤填膺地说道,“你这种人是会被拉出去枪毙的!”
杨时屿淡淡扫了靳舟一眼,重新裹好浴巾走到了卧室里。
他没有关上门,显然是内裤已经被看到,也懒得再注意隐私,就那么在靳舟的偷瞄下套上了短袖和长裤。
靳舟没劲地“啧”了一声,果然是黑色内裤,还是平角的那种,一点也不色情。
他自来熟地瘫在沙发上,朝着卧室里问:“没有水喝吗?”
杨时屿从卧室里出来,戴上了他常用的那副金框眼镜,他在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扔到靳舟身上:“为什么过来?”
靳舟的胸口被砸了一下,没好气地说道:“你这么不温柔,没人要知道吗?”
话虽如此,靳舟看着那金色的防滑链在杨时屿的耳后晃来晃去,又晃得他莫名心痒,想要使坏把那副眼镜给摘下来。
当然,也就想一想,今日皮的份额已经用尽,再皮恐怕真的会被杨时屿揍一顿。
“你怎么会亲自去监狱?”靳舟不再东拉西扯,说起了正事,“不暗中调查了吗?”
杨时屿只能以法官的身份去监狱调查,那这件事就彻底摆在了明面上,所有人都会知道杨时屿在关注这件事。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去监狱?”杨时屿在单人位沙发坐下,不答反问。
“我蹲里面的兄弟多着呢。”这话听起来很真,但其实是靳舟在胡诌。有他看着,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犯的事顶多就是行政拘留,还从来没有谁被抓去蹲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