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舟子。”刘茜着急地说道,“这事儿要是让你刘哥知道,他不得说死我。”
“那你还……”靳舟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你看要不这样,你让虎子带几个兄弟去堵他,逼他还给我呢?”刘茜道。
“万一他就是不还呢?”靳舟道,“要是兄弟们没忍住动了手,又让虎子去蹲局子吗?”
刘茜懊恼地说道:“那你帮姐想想办法呗,舟子,你不是很厉害的律师吗?”
律师也不是万能的,有些时候吃了亏就只能认。
但毕竟刘茜也照顾过靳舟,他就这么把人打发走,多少也有些说不过去。
靳舟做了个深呼吸,吐出一口气,问:“你确定你把表给了他?”
“我真给了。”刘茜就差没对天发誓,“我带警察去找他,你没见他有多嚣张,说什么‘有证据就抓我’,我百分百肯定我的表就在他手上。”
靳舟没有完全相信刘茜说的话,这倒不是怀疑刘茜骗他,只是人的记忆很容易出错,刘茜自己记岔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行吧。”靳舟认命地说道,“我想想办法。”
总之得先确定那人是不是拿了表,否则其他都是空谈。
“谢谢你,舟子。”刘茜总算松了口气,“还有,这事儿你千万别告诉你刘哥。”
“我哪敢告诉。”靳舟还不想夹在他们两口子中间难做人。
把刘茜送走之后,靳舟拿上没电的手机,慢悠悠地往自家小区走去。
非法侵占的案子他一点儿也不熟,因为这类案子大多就两种情况:
一是明摆着侵占了别人的财物,在警方的劝说下,该还也就还了,没什么扯皮的必要;
二是被侵占了却没有证据,只能去法院提起刑事自诉,但也正因为没有证据,基本上不可能会赢。
无论是哪种情况,律师能派上用场的地方都不多。
因此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刘茜只能吃这个哑巴亏。
但话说回来……
靳舟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位法官大人,去咨询咨询也不错。
看看时间——呃,好吧,手机没电了。
昨天换下来的内裤还丢在杨时屿家里,靳舟决定先回家拿套换洗的衣物,然后再去找杨时屿,说不定又可以蹭一晚上。
——不是具体动作的蹭,是抽象意义的蹭。
——或许也带着点儿具体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