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为了我。”靳舟道,“我真没事儿,那歪哥不是都逃到外省了吗?”
“等你输完液再说。”杨时屿明显不想再谈这个问题。
“待会儿虎子他们要过来,你就放心吧,赶紧回去休息。”
靳舟话音刚落,病房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下一秒,病房门唰地被人推开,刘永昌带着十几个小弟从门外走了进来。
“谁他妈干的?”刘永昌刚一进门,就气冲冲地吼了一句。
“刘哥,皮外伤而已。”靳舟总之先让人冷静下来,“你带这么多人来奔丧呢?”
“瞎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刘永昌从头到脚看了看靳舟,“伤哪儿了?”
“小伤。”靳舟掀开被子,撩起病号服的衣摆,露出平坦的小腹,看着那被白纱布覆盖住的地方,“喏,就这儿,两厘米。”
“他没什么大碍。”杨时屿站在病床的另一侧,随手拉住被子一角,轻轻一带,又把靳舟盖了个严严实实。
“没事就好。”刘永昌总算平复了下来,“是谁干的你跟哥说。”
兄弟之间,不说反而见外。
靳舟略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给出了歪哥的名字。
“行,我也让朋友打听打听,看那龟儿子到底躲去了哪里。”
“哎,刘哥,”靳舟莫名心虚地扫了眼一旁的杨时屿,“真有消息,你告诉警察,别给自己找事啊。”
“放心,我有分寸。”刘永昌说了一句,又对着杨时屿道,“你好好在这儿照顾你男人,有什么问题随时找我。”
这话说的,还真像交代兄弟马子。
靳舟有点想笑,但见杨时屿面无表情,还是忍了下来。
虎子和小武留在这里照顾靳舟,靳舟便有了理由让杨时屿回去休息。
不过在离开之前,杨时屿示意两人先出去等着,接着从放随身物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串钥匙,对靳舟道:“我去趟你家。”
“怎么,去给我家安监控吗?”靳舟打趣道,“你可真是变态啊,法官大人。”
“去收拾东西。”杨时屿黑着脸道,“从今天开始你搬来我家住。”
靳舟略微有些意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虽说昨晚的确是差点出事,但只受了个皮外伤,还换来和杨时屿同居,这不是赚了吗?
“不过,”杨时屿突然话锋一转,“这段时间你不准出门。”
靳舟一整个愣住:“啥?”
“我说,”杨时屿放慢语速,又重复了一遍,“在魏杰被抓到之前,你就老实待在我家里,不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