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胀的玉器被人死死捏住,杨时屿的掌心很热,指尖却微凉,冷热交替的感觉差点没让靳舟一泄如注。
不对,跟温度无关,靳舟茫然地想。
只要一想到杨时屿那审阅卷宗的神圣的手指,竟然握住了他那肮脏的东西,他就兴奋得浑身发抖。
“你有多少个宝贝儿?”红唇吐出冰冷的一句话,灼热的气息再次笼罩靳舟的乳尖。
“不下……百个吧。”话音刚落,脆弱的乳尖就被狠狠撕咬,下面的两颗小球被毫不温柔地挤压揉搓,上下的双重刺激,疼得靳舟眼尾泛出了泪珠。
但是好他妈爽。
爽得他太快要疯了。
“你也就……”靳舟艰难地开口道,“排个一百零八位吧。”
“呵。”意料之外地,杨时屿并没有被激怒,而是抬起脑袋,勾了勾嘴角,“你的宝贝儿们知道你这么欠操吗?”
听到这话,靳舟愣了一瞬,随即脸涨得通红:“你你你……你不准说脏话!”
代表正义的法官大人怎么能说脏话呢?
这简直比杨时屿把金框眼镜戴去酒吧还要让靳舟不能接受。
在靳舟的心目中,杨时屿是完美的,更是神圣的,他就应该手持着天平,睥睨世间一切罪恶。
这样神圣又高贵的法官大人,怎么能说出“欠操”这种话来?
“你难道不是吗?”杨时屿的手上始终没有停下动作,套弄着兴奋得不行的小舟舟。
靳舟的内心可谓是天人交战,他不喜欢杨时屿用不符合法官身份的语气跟他说话,但他又喜欢杨时屿手上做着不符合法官身份的事情。
“我当然不是。”靳舟恶狠狠地说道,“我他妈是大猛1。”
他想要激怒杨时屿。
“你才是欠操的那一个,像你这种淫荡的法官,就该感激涕零地亲吻我的老二,求我把你喂饱。”
他想要杨时屿失去冷静。
然而这些话并没起到任何作用,杨时屿云淡风轻地问:“你的宝贝儿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能逞强吗?哦,不知道,你还没有跟谁上过床。”
“你你你……”一下被人揭穿老底,靳舟再次脸红得不行,“放你妈的狗屁,老子身经百战好吗!”
“就你这样?”杨时屿垂下眼眸看了看,靳舟顺着杨时屿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他一手抓着床单,一手抓着杨时屿胸前的衣服,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浓浓的菜鸡气息。
“你等等,”靳舟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你丫还在背后打听我?”
杨时屿没有回答,直接堵住了靳舟的嘴唇。
这次他火力全开,一手揉搓红肿的乳尖,一手套弄肿胀的性器,舌尖在靳舟口腔里的敏感区域扫过,没过一会儿,靳舟浑身就软得跟烂泥似的,舒舒服服地直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