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人之间重要的原则问题还没有谈拢,但按照这个趋势下去,靳舟基本有十成把握,以后一定是杨时屿在他身下求饶。
“你还想立案吗?”清冷的声音打断了靳舟的遐想,话题突然从从恋爱跳到工作,他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啥,”他收敛地挠了挠后脑勺,“你可以帮我吗?”
“可以。”杨时屿转身走到客厅坐下,“有条件。”
“不会又是你要在里面吧……”靳舟跟着来到沙发坐下,头疼地说道,“这种争议问题我们先搁置行不行?”
现在不是谈判的时候,靳舟清楚地知道他手上的筹码不够,暂时还不能让杨时屿妥协。
“不是这个条件。”杨时屿淡淡地说道。
“那就行。”靳舟说道,“你尽管提。”
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靳舟都可以考虑考虑,哪怕要他十天不出门,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然而接下来杨时屿所说的话,却让他有点没听懂。
只听杨时屿道语气平平地说道:“你给我口。”
靳舟满头黑人问号:“啥?”
杨时屿又放慢语速重复了一遍:“你,给我,口。”
靳舟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杨时屿,心里突然就来了火。
“杨时屿,你是法官,”他火大地说道,“能不能别用你的嘴,说这么脏的词?”
靳舟承认,对于杨时屿,他有一种奇怪的心理洁癖。
就像优秀的班长不能去抄别人的作业一样,杨时屿身为法官,他说出来的话也应该是正义的,积极的,不能跟脏字沾边。
要是他说些污秽的话,那会让靳舟非常下头,甚至会有种“塌房”的感觉,再也提不起兴趣。
之前他把金框眼镜戴去酒吧,已经让靳舟非常不爽了,更别说上次他用手帮靳舟,嘴上说着那么难听的话,更是让靳舟火大得不行。
“你要是再这么说话——”
靳舟气冲冲地说到这里,突然被杨时屿打断:“那我帮你口?”
同样的句式结构,只是换了下人称代词。
靳舟直愣愣地看着杨时屿,光是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就感觉牛子快要爆炸了。
他眼含期待地咽了咽口水,脸红红地对杨时屿道:“那……那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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