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快感的堆积终于爆发,靳舟感受到了这辈子从未有过的高潮。
肮脏的白浊全都射进了杨时屿嘴里,他把靳舟射出来的精液悉数咽下,扫了眼墙上的挂钟:“一分钟。”
略微有些诧异:“这么快?”
“啊?”靳舟的魂儿都被自己射飞了,压根没听明白杨时屿在说什么。
“就你这样还想上我?”杨时屿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还是躺着享受吧。”
下一秒,中指毫无预兆地捅进了未尽开发过的褶皱当中。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靳舟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杨时屿!!!”
他真的生气了。
被自己媳妇捅了菊花,尽管只是手指,这也是莫大的屈辱。
两人对视了一阵,靳舟生气地缩在床头,大有要跟杨时屿绝交的架势,最后还是杨时屿先妥协,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地,自己去了卫生间解决。
卧室里重新安静下来,两人背对着背侧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靳舟不说话,是因为他气得不行,不想跟杨时屿说话。
而杨时屿不说话……
应该是在酝酿该怎么打破僵局吧?
靳舟心想,怎么还没酝酿好?
他忍不住回过头去偷瞄了一眼,结果发现杨时屿竟然已经睡着。
这下靳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猛地把被子拉向自己这边,侧躺着的杨时屿不可避免地被他弄醒。
“你去沙发上睡!”靳舟把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恶狠狠地回头瞪着杨时屿。
杨时屿带着睡意地微眯起双眼,眉宇间凝聚着浓浓的不耐烦。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刻的耐心已经逐渐消耗殆尽。
靳舟发誓他绝不是欺软怕硬,但不知怎么的,见杨时屿有生气的迹象,他突然有点怂,忍不住放软语气,从恶狠狠改为略微有点凶地说道:“我再强调一遍,原则问题我绝对不可能退让。”
杨时屿深吸了一口气,头疼地闭上双眼,改为面朝靳舟的方向侧躺。
他从靳舟身下抽出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接着把靳舟搂进怀里,轻声道:“别生气。”
“我能不生气吗?”见杨时屿服软,靳舟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你怎么能连招呼也不打,就这样对我?”
“嗯。”杨时屿应了下来,“下次打招呼。”
“不是,这是招不招呼的问题吗?”靳舟道。
杨时屿应是非常疲惫了,把靳舟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轻轻说道:“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