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打不赢,嘴上还不准他逞强吗?
“是我不好,没有节制。”杨时屿道,“下次我会注意。”
“你还想下次?”靳舟一脸荒唐地看着杨时屿,“我警告你,杨时屿,没有下次。”
“回去我给你揉揉。”杨时屿又道。
靳舟的腰是真的疼,免费的按摩不要白不要,他凶巴巴地说道:“那你给我好好揉。”
说到这里,靳舟突然发现不对劲,怎么话题越聊越歪?
他赶紧拉回话题问:“汪和泰怎么把钱转移去境外?”
“在境外开设公司等等。”杨时屿说道,“具体还不是很确定,要看这次酒会他到底在跟什么人打交道。”
“那你刚才在酒会上摸清了吗?”靳舟又问。
“没有。”杨时屿淡淡道,“我的注意力全在某个旗袍美人身上。”
靳舟轻“哼”了一声:“男人都是色批。”这话把他自己也说了进去。
这时,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看着杨时屿道:“我带了摄像头。”
也就是说,杨时屿没能摸清汪和泰在跟哪些人打交道,然而靳舟把酒会上的人全都拍了下来。
虽说酒会上的男人都戴着假面,但由于会场的安保非常严格,因此戴假面的行为更倾向于是一种情趣,否则这些男人也不会只戴遮住眼睛的假面,至少也该戴严严实实的面具才对。
“没错。”杨时屿顿了顿,又道,“有你手里的视频,就能掌握酒会上都有哪些人。”
靳舟立马明白过来他手里握着杨时屿想要的东西,大半个晚上的自闭刹那间一扫而空。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以往的不正经,笑着道:“杨时屿,你求我啊,求我就给你看。”
回到家里,靳舟蹬掉脚上的黑色平底鞋,随意地动了动肩膀,让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
跟在后面的杨时屿无奈地把靳舟乱踢的鞋子整齐摆好,再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套。
“你不求我,视频就没得看。”
靳舟走到沙发边,右手反背到身后,想要拉下丝绒旗袍的拉链。
奈何这紧身旗袍袖子卡得紧,加之拉链的头头又在领口上方,他反着手够了半天,愣是没有够到。
他回头看向杨时屿,理所应当地说道:“给我拉一下。”
习以为常的依赖,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端着架子,让杨时屿求他给看视频。
杨时屿没有拆穿靳舟的恃宠而骄,他来到靳舟身后,左手扶住那劲瘦的腰肢,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拉链头,不紧不慢地将拉链拉开了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