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任间也端起酒杯,和喻清欢碰杯后一饮而尽。
喻清欢喝了不少酒,脸颊酡红,眼神虽然有些涣散游离,但一直盯着任间看,一副看不够的模样。
任间笑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喻清欢边灌自己酒,边点点头。
“嗯?有什么?”任间下意识地摸了脸颊一下。
喻清欢笑了起来,笑容显得有些傻:“帅气。”
“……”任间问,“你喝了多少?是不是醉了?”
喻清欢摇摇头,连连否认:“没多少,还没醉,任间我和你说,我来TKOW战队之前,和阿姨见了一面。”
“嗯?”任间一愣,“我妈?”
喻清欢点点头:“她和我说了一些你以前的事,任间,那段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就……真的挺难受的,对吧?感觉没办法呼吸,想靠近又觉得没有资格,渴望被多看一眼又不知道该做什么,怎么熬啊?”
喻清欢说着,身子忽然往前晃了一下,差点栽倒,任间吓得伸手扶了他一下:“你醉得有点厉害啊。”
“我没醉。”喻清欢倔强地重复,“那段时间你是怎么熬过去的?你和我说说,你告诉我。”
任间无奈地笑了笑,他说:“我不是熬过去的,我是遇见了你。”
喻清欢愣了愣,抬起头看着任间。
任间见他醉得口齿不利索,却还缠着自己问东问西,免不了开始有了些想法。
比如以后真有一天能把人拐上床,哄他喝个半醉,会不会也这样缠着自己问这问那,又或者压在身下的时候,让说什么就说什么?
压在身下……
任间忽然干咳起来,随后不自在地喝了几口酒润嗓子,这时,喻清欢再次开口,他垂下眼眸,很难过地嘟囔着:“确实,你那时候遇见了我,但是你之后还遇见了很多人,不止我一个。”
“但是有些人比较特殊,是不一样的存在。”任间看着喻清欢,认真地说。
谁知任间话音刚落,喻清欢眼睛蓦地红了,他慌乱地站起身:“我好像有点醉了,去洗手间一趟。”
说完,喻清欢不管不顾地冲回洗手间,他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冰冷的水往脸上扑,他的眼睛又疼了,酸疼酸疼的,可能是之前那瓶滴眼液的副作用还没完全消退。
但也可能是因为:有些人比较特殊。
而这些人里没有他。
-
知道这群人喝完酒第二天肯定没法训练,教练给他们放了半天假,于是六个人直到晚上才在训练室集合。
然而即使到了晚上,一个个还是满脸宿醉的颓然。
顾知晓边敲着脑袋边走进训练室:“头疼啊,卧槽,我昨晚竟然喝断片了,好多事都记不清了,我好像干了件大事!但我记不得是什么了,MD,头疼。”
江浩瀚也瘫在电竞椅上:“喝酒伤身啊。”
陈漠酒量比较好,昨天喝的也少,现在相当清醒,见他们一个个都没什么精神,干脆自己默默地打起了Ra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