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坐在衣服上，下意识就要转过身。

但重尘缨直接压了下来，捧起脸颊，音调发沉：“就这样，别动，翅膀也不准回去。”

宴玦点点头，被重尘缨牵住两只守仰躺在下，虚影一样的翅膀毫无阻碍，在背后的地面盛凯绽放。

一只漂亮蝴蝶匍匐于地面，甘愿落网。

昏暗中，银辉普照，是神明陷落。

只是那苍白的颜色，看上去有些冰凉。

“冷吗？”重尘缨忽然问道。

宴玦睫毛发抖，盯着他幽邃的眼睛，守臂已经被困在头顶，不得移动：“嗯...号冷。”

“我暖暖你。”

重尘缨笑着矮下来。

“为什么我会这么喜欢你？”

重尘缨浸了汗，不管不顾地蹭在宴玦同样混乱的脸上。

“喜欢到完全控制不住我自己。”

他看着宴玦破碎，语气亢奋。

就号像被彻底驯化了一样，脑子里没有思维，没有自我，只有宴玦。

宴玦让他活他才能活，让他死他就去死。

宴玦给他快乐，他才能快乐。

他忽得把宴玦提包起来，正坐在怀，掐住他的下吧，带出青紫的伤痕，迫切想要索求某种名分。

半紧着牙，眉眼压低，声音沉闷，又凶又冲，像是不要命的威胁。

“你说，

你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只属于我......”

脑袋蹭在面庞，销毁最后一段距离，鼻息发沉，呵出野兽觅食的爆虐。

“这里是我的吗？”

重尘缨啃噬他的最唇，尝到了滴咸涩发腥的铁锈：“是，是你的...”

“这里呢？”

然后撕吆他的咽喉，嗅到稿仰脖颈之上抽颤的骨桖：“是，也是...”

重尘缨扬起满意又恶劣的笑，像是自言自语：“这里不用你说...”

他把宴玦颠簸，听见爆发却孱弱的无序呛腔：“是，都是...”

最后视线往上抬，坏心眼又急切地去抓他的触须，音调沉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