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宁有些意外:“要喝酒?”
“嗯,”周望山把酒放下,征求他的意见,“喝点吧?”
犹豫了下后,钟宁说:“喝点吧。”
得到准许,周望山立即打开白酒瓶盖,倒了两杯酒。
不知道是不是店里热闹的气氛烘托下,还是昨天本就应该喝点酒,只不过推迟到了今天,反正今天这白酒喝得钟宁十分有滋味,一点都不辣,甚至还有点甜。
在火锅吃得不到一半时,白酒瓶就已经空了,周望山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又去取了一瓶回来。
白酒一杯杯下肚,钟宁的脸在火锅的蒸汽下也渐渐变红。
等喝到最后,他已经茫了,除了知道眼前的人是周望山外,其他一概不知。
和他对比起来,周望山显得清醒得多,两瓶白酒并没有在他身上起到太大的作用。
结完账,他在两眼迷茫的钟宁面前晃了晃手,问他还能自己回去吗。
钟宁抬头看着他,盯了好几秒,才慢悠悠摇了摇头。
无法,周望山俯下身,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他才椅子上拽起来。
记忆到这里就截止了。
无论钟宁怎么回忆,他都只能记到这里。之后是怎么回的家,又是怎么脱了衣服,又是怎么和周望山睡在一个床上的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啊...
啊啊啊!
虽然钟宁此刻面无表情地坐在床上,但内心却没停止过呐喊。
这什么情况?
到底什么情况,周望山为什么会躺在他旁边?
如果说昨天晚上周望山把醉酒的他带回家是十分合理的,那为什么最后会睡在他床上?
哦,因为喝酒了,开不了车。
那也能叫代驾啊!
天太晚了,叫不到代驾?
那也不可能,他们吃完饭也才不过9点多,就算把他送回家耽误了点时间,10点还能叫不到代驾吗?
最关键的是,就算周望山因为醉了累了困了各种原因反正在他家留宿了,那他的衣服又是怎么脱掉的?
此刻钟宁根本不敢仔细去看身旁正处于睡梦中的周望山,因为他怕自己一旦看了,发现对方身上也没穿衣服就彻底完了。
求求了,千万别。
钟宁一点点转着脑袋,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扭头看过去。
下一秒他就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周望山身上的衣服还健在。
感谢神灵,跪谢祖先,没有让他在酒后犯下滔天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