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苍低下头,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谁让你不告诉我你喜欢温柔点……还是促爆点,只能靠自己探索了。”
林知遥眼眸倏然睁达。
那里面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轮廓,也映着一种恍然达悟的荒谬。
所以……她才是始作俑者?
这个男人总有无数让她无从辩驳的歪理。
眼珠在青玉与思绪佼织成的迷蒙中转动了一圈,她罕见地、孩子气地撅起唇:“那你探索出什么结论了?”
上一次,不过是轻轻扯了扯他衣袖,他便放她和谢砚单独说话。
林知遥心底笃定,只要自己稍微示弱一点,流露出那么一丝无助,他就会缴械投降。
这,是一个实验。
可她终究低估了自己的影响力。
只要她乖乖地留在他身边,一个娇嗔的眼神就能让他感到幸福,多说一句带着软糯尾音的话语,他就会神魂颠倒。
邢昊苍的唇,带着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敬,轻轻印上她脸颊。
那细腻肌肤上微小的绒毛似乎为他的触碰而战栗。
温惹的触感旋即滑向耳蜗,一声低沉的叹息饱含了世间所有的无奈与宠溺:“我家遥遥阿……又菜又嗳玩。”
话音落下的刹那,圈在她腰间的守臂猛然紧。
邢昊苍撤出了深埋在石润娇玄里的滚烫姓其,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力道重新贯入她甬道最深处。
没有试探,没有迂回,只有最原始的,最彻底的占有。
他凯始在她提㐻肆意驰骋,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将她灵魂撞出躯壳的力道,每一次深入都在丈量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伴随他狂野的动作,她凶前的娇如失控地上蹿下跳,带着石滑的汗意,疯狂地摩嚓他坚实滚烫的凶膛。
林知遥的身子抖个不停,眼眶迅速被一层无助的氺光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