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一怔:“啊?”
少爷脸上的红像是火在燎,怀抱里包装纸的响声更是让人心麻,一抬眼黑眸如深夜深海,只有温岭是指路的灯塔。
“就……就书上说的。”
“在这里做,感觉……会,”方初笠的喉头滑动来一下,吐词有点艰难,“那样会……更刺激。”
不得不承认,燎原真的只需要星星之火。
烈火烧山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温岭进了副驾驶,这里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简直拥挤,把座位调到最远都能互相紧贴挤压。
这是个比往日更加激烈的口勿,温岭甚至难得一见地展示了自己略带凶狠的一面,唇舌都是刀枪剑戟,要把方初笠完完全全劈开,再把自己融进这具年轻的身体里。
方初笠可能是有点疼了,脸上和嘴比后座的花还红还艳。
把椅子往后放,温岭捏着方初笠的下巴:“疼了?”
“你咬我,怎么不疼?”方少爷呼吸重,语气凶,但浑身都被亲车欠了。
温岭把他拽起来,让他坐着,再一次深口勿:“那换你咬我。”
方初笠的衬衣还是没逃过最终的凌乱,不可挣扎地和毛衣一起被揉得皱巴巴的。
车顶太低,促使方少爷只能偏着头看温岭,有点别扭,他用膝盖丁页了一下温岭的月夸:“去后面吧。”
“等等。”
温岭觉得这样挺好,握住他的月要,心思在他的皮带之下。
方少爷可难熬了,温暖的感觉让他大脑皮层一阵欢腾,能感觉到月土子上的手图谋不轨,一弯腰直接被揪住了关键点。
有点疼,要躲却牵一发动全身,没忍住丁页了一下。
温岭的呼吸重了好几分,手上的力道更是大了起来。
方初笠忍不住用额头顶着车顶,手按着温岭动着的脑袋,五指紧绷,指腹泛了白,还在发抖,没忍住声音。
“少爷!我要秃了!”温岭放过他,拽着方初笠的手腕。
方初笠眼睛里好像有了泪,委屈得耷拉眼睛,撑到了极限了一样,攀着温岭的肩膀哽咽了一下。
温岭赶紧搂住他,这少爷还真没在这么前的戏里哭出来过,他摸着他的脊背安慰,哄着:“怎么了?我让你不舒服了?咱们先上楼?”
方初笠的哽咽被哽在脖子里,忍不住蹬了蹬月退:“你就没想让我上楼,你还动!”
小狮子现在很躁动,温岭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道歉:“抱歉,开车习惯了,老想着挂档。”
方初笠:“……”
终于得偿所愿,温岭把人按后座,每一簇玫瑰花都发出颤抖,朵朵在包装纸后企图露出小脑袋窥探的模样。
温岭跪下来,让方初笠先单脚踩着自己肩膀,把未完成的事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