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人都笑了,“闻与灿,你觉得我们还能相信你?也只有这些公子哥少爷才能被你的皮囊和满篇谎话蛊惑吧?”
这一出估计和那次在咖啡店差不多,温岭不想听,直截了当:“你们抓着闻与灿干什么?”
“能干什么?”那个男人的嘴角有块疤,笑起来显得狰狞,估计真以为自己包养了闻与灿,也想敲一笔钱,“他爹妈在我这欠了债,把他给我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养了几年,算是父债子偿吧,怎么?你打算管?”
温岭:“……”
他的确没想到这个时代还能听到这样的话,遇到这种事,但他疲于应对,总归是今天看到了,真不管的话,这架势,保不齐闻与灿会出什么事,到时候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他……爸妈欠了多少钱?”
“哟,搞赎身啊?”男人看了一眼闻与灿,先是和周围的大汉互相哄笑,转头来嘲讽,“勾搭上个大财主?”
闻与灿咬了咬牙,突然在温岭背后低声:“不用你管……”
温岭不转头,对他不分场合的逞强无语:“这不是你逞强的时候。”
闻与灿:“……”
“说吧,要多少钱?”
这群人恶劣是恶劣,但会看眼色,知道遇到能来事的人了,整了整衣服:“他爹妈卖他用了六万块钱。”
温岭愣了一下,扭头看闻与灿,一个大活人,六万块钱。
闻与灿的鼻血往外冒,脸色难看的埋了头,是很难堪的模样。
温岭从兜里拿出纸巾扔给他,让他把头仰着:“要紧吗?还能坚持就先在这待一会。”
抓着纸巾的人摇了摇头。
温岭刚要拿出手机,刀疤男就拿出一叠收据和欠条:“这是他爹妈欠的赌债,拖到这会已经五十万了,现在找不着人,只能让这小子还了。”
温岭:“……”
闻与灿的养父养母一定是文化程度不高,要么就是又坏又蠢,温岭想。
他点了一下,的确好几十万,看了一眼自己的车:“我的车你们也该赔吧?”
这是有意向出钱,对这些人来说,几十万本就是多来横财,赔个车钱他们不在乎的。
去银行划了帐,几个人才终于消停,对闻与灿的态度都好了,只是笑得轻蔑:“好小子走大运了,要不大家都紧跟着要出来傍大款呢。”
“我年轻我也要找个又蠢又有钱的富二代。”
说着就嘻嘻哈哈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