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温热,倒显得自己的眼睛薄凉一片,温岭猜到了一点模糊的影子,心底颤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声:“怎么说?”
“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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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来源于生活,但当事人都不知道的玩意,到底也当不了真,温岭对这些没什么感觉,再相似,没真名实姓的,他都无所谓。
再说了,真真名实姓,那也有重名的。
池岚就是吃不到要找个地方宣泄一下,温岭更不会当回事。
可方少爷很在意,肉眼可见的在意,他第一次企图对温岭的手机做点什么。
“我能删掉吗?”方初笠关上门,踌躇了好半天,中途问出了口。
温岭以为他要删自己和魏兮兮的聊天记录。
“那个书。”方初笠也看出他在想什么了。
“噢,删吧,”温岭把外套挂门口的架子上,还安抚少爷,“没事,我不看,你别紧张。”
方初笠拿着手机鼓捣了一阵子,最后泄气:“你迟早会看见的,能找那个人吗?”
温岭从冰箱里拿出水,半疑惑:“谁?”
“就那个技术特别好的,”方初笠还抓着手机,“上次他就一下子把你的照片销了!”
“照片和这个书不一样,”温岭坐到方初笠身边,捏了捏他紧绷的手腕,“宝贝,他写的这些都是编的,别当真,他就是在自己意/淫。”
方初笠抱住他,力道很大,脑袋埋进脖颈扑出潮湿温暖的气息。
“我讨厌他这样编排你。”
温岭的身子僵了一下,在他认真的话语里心脏剧烈地跳了好几下。
他们接吻,他们做/爱,都没让温岭如此动情过。
还有像阳光一样铺陈开的暖心。
方少爷比上学时回答问题还要认真,松开温岭却不放开,锁住视线:“你是我的,我也绝对不允许有人对你心怀不轨!”
“我都舍不得碰你,他怎么敢,怎么敢妄想碰脏你!”
他捏住方初笠的下巴,情难自持地咬上他的唇,把激烈言语堵回去。
短促地一下,他用自己的唇碾了碾那两片柔软,像是尝到了想要的味道,又进攻般地加深这个吻。
最后变成凶狠地追逐。
温岭听见方初笠闷着嗓子“嗯”了一声,笑意蔓延开来,刻意用手指划过他的脖子,抚摸那脆弱的喉结,感受吞咽的滑动,另一只手划过手下之人的月匈膛。
“我是你的,”温岭睁开眼,看着方初笠同时睁开眼的眼眸,在他颤抖的眼睫边揉了揉,温柔得像是怕一用力就把人揉伤了,声音轻得像是叹息,“你能臆想我,甚至能触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