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陈放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可他记得……沈盛阳说他强吻了他……
沈盛阳也不指望陈放能开窍,倒是自己好像受了蛊惑一般地低头就覆上那双唇。连沈盛阳自己都不知道,世界上会有如此青涩却柔软的东西,能够让他的所有原则,所有骄傲,都没变成一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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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叔站在马路边,本来身体就不是很舒服的他已经开始剧烈咳嗽。
陈二婶着急地看着前方来往的车辆,嘴巴里喋喋叨叨地:“我明明就跟小江说好的,我们会坐这趟车来看他,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人影,打他电话也不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你别乱说了,孩子能出什么意外,估计是工作太忙了,没有时间来接我们。我早就跟你说了,孩子工作忙,不要来打扰他,你偏偏就不听。”陈二叔咳嗽着说了几句。
陈二婶就不高心,翻了他两个白眼:“那是我儿子,我亲儿子啊,我当然要来看看他了。更何况他现在也有出息了,自然也要接我这个妈来大城市里享享福了。”
“可你现在是在享福吗?分明就是在受罪。”大冷天的,两个老人家,就这样站在雪地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公交,也不知道该怎么打的,甚至连儿子住在哪里都不知道,就这样贸贸然来到了C市。
“你别吵,我再给小江打个电话,兴许他就接了呢,刚才只不过是他没听见而已。”陈二婶却忘了,她已经从五点半打到现在,过了三个小时了。
又是一个无人接听,陈二婶终于放弃地放下手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二叔问。陈小江没有消息,他们在C市人生地不熟的,大晚上的可要怎么办?
陈二婶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到一个主意:“诶,那个陈放……不也在C市吗?刚刚和我们一起回来,不如你给陈放打个电话,问他能不能让我们去他那住一晚上。虽然他那里应该会很挤很小,那就只好委屈将就一下了。”
陈二婶说得好像去陈放那里住要受多大的委屈一般,陈二叔却气红了脸,口气很冲地说:“我不去!”
“你说什么?”陈二婶的嗓音拉大了几声。
“你也不想想你是怎么对小放的,现在居然厚着脸皮去他家里住,你拉得下这个脸,我都觉得害臊!”以陈二婶的劣根性,陈二叔知道,他去陈放那里住,肯定不会相安无事的。
陈二婶用力地扭了一把陈二叔,彪悍地问:“你到底打不打?”
“……”
陈放正在浴室里面洗澡,听到电话响起,便匆忙跑出去接了起来:“喂。”
“小放啊,我是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