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俞越泽不敢置信。

    而陈放已经率先挂掉了电话。

    沈盛阳看来陈放一眼：“你觉得是他？”

    陈放点点头：“我不敢肯定，俞越泽毕竟是我的朋友，如果真的是他，我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他。还不如，以后就当陌生人吧，这件事，也就当我不知道吧。”

    沈盛阳顿了顿后说：“我支持你的决定，不论什么。”

    陈放心里压抑的情绪因为这句话而缓和了一点，嘴角勾起笑容：“谢谢。”

    ————

    回到C市，陈放居然接到了莫凌甚的电话。

    “喂，小放，我是莫凌甚。”

    “……甚哥？”陈放吃惊地叫了一声，引来技术部里其他人的目光驻足。

    “你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出来和我聊一聊。”

    “……好。”

    陈放向孙清请了假，孙清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点点头，许了他的假。

    本来答应了沈盛阳一起吃饭的，现在看来是实现不了了。给沈盛阳发了条短信，陈放就离开了公司。

    莫凌甚约在了一家咖啡店，离‘盛阳’倒是不远，坐了一趟公交车就能到。

    陈放到的时候，莫凌甚已经坐在咖啡店里面等了。

    莫凌甚看到陈放进来，朝他挥挥手，陈放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

    “甚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莫凌甚自嘲地笑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找你还能做什么。可是，小放，我找不到萧鸣了，本来想在离开之前最后见他一眼，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他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陈放轻轻叹了一口气：“师父之前给我留下一张纸条，说他出去有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听了陈放的话，莫凌甚彻底受到了打击，眼神黯淡下来：“难道……他就是这么恨我，我一出现，他就一声不吭地走了，不让任何人找到？”

    看到莫凌甚失魂落魄的样子，陈放还是张口问：“甚哥，你和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结婚了呢，你不是和师父……”

    “是。”莫凌甚大方地点点头：“我和萧鸣，的确是相互喜欢的。萧鸣虽然看起来很温和，却是一个很有自己主见的人。大学毕业的时候，他告诉我，他想要自己开发一个网络游戏。那个时候，学计算机的人都还很少，计算机不普及，学出来的人大多都是进了知名的软件公司工作，很少有人说要单干。而且说实话，萧鸣的性格实在是不适合单干。但他是铁了心的，我也只好跟着他回到他的老家。”

    “他用老房子开了一家网吧，以此维持收入，然后自己慢慢写构架，慢慢做人物。我因为他，也学会了不少电脑技术。后来沈盛阳就出现了，再后来，他又收了你。那几年，虽然日子过得很贫穷，但也是非常惬意的几年。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和萧鸣在一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