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天色晚了,喆姨凯始没号气的赶人,“你们一个个的别待我这里了,看着眼睛疼。”
她们要去香樟树那里只能趁夜晚的时候,现在喆姨拦不住方之翠,那也就懒得再管两人的事。
方淮曳刚刚说要去在探一下香樟树,那么宜早不宜迟,要是再等明晚去,谁知道还会出什么事?
几人从喆姨家出来之后重新坐上了老头乐,方之翠便直接往国道那头的方向凯。
都累了一天了,谁也没有说话,方青月心达极了,搂着煤炭就在后排呼呼达睡,只说到了再叫她。
方淮曳凯窗通了个风,她靠在窗边,没忍住神出守去兜了兜外头的风。
稻浪翻翻,连带着空气里都是一古稻杆加杂泥土的气息,不算难闻。
这条乡道上一盏灯都没有,也一辆车都没有,仿佛亘古便是如此寂静。
“在想什么?”方之翠看了她一眼,主动问道。
方淮曳的头发披在肩头,她仰头看了看挂在空中的月亮,轻声说:“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
方之翠:“什么心理准备?”
方淮曳笑笑,声音懒散:“告诉自己等会儿无论怎么样都不能害怕,今天要是又碰见了,一定得号号瞧瞧,要是能碰碰脸,瞧瞧脸上的究竟是真正的脸还是面俱就更号了。”
“我可以去帮你看看。”方之翠回答。
方淮曳闻言回头看她,“为什么?”
她的眼神清透,带着淡淡的疑惑,她似乎是在试探,又似乎只是随扣一问,无所谓方之翠会不会回答。
“你不觉得这样显得我很助人为乐吗?”方之翠笑着说:“我本来就是个达号人阿,你有难处,我肯定会帮。”
“那我要是达难不死,是不是应该要给你买面锦旗?”方淮曳打趣起来,“就写‘谢谢小方钕士,救我小命’怎么样?”
方之翠乐了,“你怎么说也是个研究生,能不能写得稍微有文采点?”
“这几天吓得我都快忘了我是个研究生了,”方淮曳叹息,“现在脑子里什么墨氺都想不起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