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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寺笑嘻嘻的声音从墙壁那头传了出来:“沈队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看到你那里的情况。”

    尤寺一边说,一边盯着自己面前一整屏大大小小的监控屏幕,睁眼说着瞎话:“我这里就是普普通通一个病房,怎么可能看到......沈警官那里的情况呢。”

    “只是因为是档案室,所以有些猜测罢了。”

    沈琢对于尤寺的话一个字也不信。

    但他特意提起柜子一定有什么意图,沈琢皱了皱眉,到底还是直起身,径直走到了尘封的档案柜面前。

    暗哑的铁锈摩擦声伴随着灰尘扑朔的簌簌声同时响起。

    沈琢皱眉向后退了一步。

    两年前,尤寺和自己同样目睹了自家师父从警局突然离开。

    这两年自己虽然一直在不停追踪,但几乎可算是一无所获。

    而尤寺与自己不同。

    沈琢回忆着尤寺当时出离愤怒的神情,微微皱眉。

    ——尤寺似乎一开始,便知道些什么。

    沈琢的指尖从尘封的病历资料上慢慢划过,干净的指尖沾上了深灰色的灰尘,像极了岁妄颜色浅淡的眼眸。

    ——自家师父原来深黑色的瞳色,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呢。

    沈琢的心中微微一动,他随手抽出来一本尘封的病历资料,虽然上面的纸张已经微微发黄,但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晰可见。

    沈琢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立刻将整栋柜子的病历全部都搬了下来,旁腿坐在地上一本本地翻看着。

    ——如果自己猜测的没错的话,师父之前一直自己留存的查找不到的病历资料,应该也在这里面。

    沈琢的神色慢慢沉了下来。

    .......

    隔壁的尤寺翘着腿坐在监控室的椅子上。

    他微微打了个哈欠,望着一个小时之前就维持着这个姿势的沈琢。

    “故意把我带到监控室,还刚好只能看到沈琢和樊醉房间的画面,说不是故意的我都不信......”尤寺轻声嘟囔道,“又给我了这张身份卡......”

    尤寺的手指轻轻地翻转了一下,镀着金边的塔罗牌在他指间闪烁了一下。

    一个人影倒吊在屏幕中央,最底下的XII.熠熠生辉。

    “罪恶的人千方百计要陷害正义,所以正义就被倒吊起来成了倒吊人,”尤寺垂下眼低声喃喃出塔罗解释上的一段话,“但挣扎是没有用的啊,现在需要的是沉思,是需要顺势而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