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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无功不受禄,自己不过是帮衬了几句,游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过奖了,真和我没什么关系。”

    徐骤缓缓道:“因为我本来是主张不更改这条校规的。”

    游蔚:……刚才迂腐固执什么的请当我没说。

    ———

    游蔚又不知不觉得罪了好些同学,主要是他记不清人,在班里无论见了谁,都是“那个谁”、“同学”的喊。

    久而久之,这班里原本对他没怨气的同学也对他颇有微词:这游蔚何止是没礼貌,简直没把他们放在眼里。都是同班同学了,他们的名字都不配被记住吗?

    就连几个忙前忙后的班干部游蔚也没分不清楚。腿伤好后的第一节 体育课,集合时游蔚差点走错班级列队。

    如此种种,游蔚与班里同学更显不和。

    当然,对于游蔚来说,一些暗流涌动的微小变化他压根注意不到。

    他的生活乏善可陈,除了上课时间,一到自习或是课间,他几乎都会往楼上跑。

    楼上二十四小时自习室里,徐骤专座旁边多了一个他的。

    但这在一些人眼里,可不仅是眼高于顶,还相当趋炎附势。

    渐渐的,班里一些人也报复似的故意“忽略”起了游蔚的存在。

    游蔚忘交的作业,课代表不会提醒;游蔚交了的作业也经常被遗留在原位。

    几次过后,老师只能找游蔚谈话。

    班主任不知道游蔚这一天天的不待教室去了哪,还以为是他故意迟到早退不着家。

    办公室另一个老师笑着接了话茬,说游同学都成了一班编外人员了。

    班主任这一追问,这才知道游蔚相当奋进,立即心花怒放,又给他讲了讲月考安排,显然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经老师的同意,游蔚的作业一写好会有专人批改,这个专人指的自然就是徐骤。

    简单来说,徐骤真成了游蔚的师父,能不通过他人,直接负责他的一切事务。

    可这样一来,游蔚和徐骤简直更成了连体婴。

    几个一班任课老师早记住了游蔚这个名字,俨然把他当做了一班第43名学生。

    好几次游蔚和徐骤讨论题目,上课铃一响,两人浑然不觉,还在那兀自争论着。

    老师和同学们默默听了五分钟,老师调停时,游蔚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往楼下跑。

    老师喊住他,玩笑道直接给游蔚加个座儿得了。

    游蔚在门口一个踉跄,又转身摆手:“下次下次。”

    老师转脸又教训徐骤:“也就小游能忍你了,天天让人家东奔西跑,小徐你也真是的。”

    班里同学闻言跟着笑了起来。

    一班的学生们对于游蔚的存在早已习惯了,一开始都抱着好奇的心态,想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