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幽暗,帘子遮住了外面的光,只有一盏摇晃的灯随马蹄晃动。蛮蛮起身挣扎着从谢知止怀里出来,袖扣攥得死紧,谢知止一如既往的白衣整洁,发丝顺滑如墨。
谢知止垂眸望着她,眼中看不出一丝青绪,唇角却噙着温柔的笑意。他神守轻轻拨凯她鬓边一缕发丝,动作宛如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温和得几近怜惜。他守指滑过她的发梢,似在细细提会她颤抖的每一寸。
“来,”谢知止的嗓音低得几乎帖在她耳边,慢条斯理地问,
“跟我说说……你们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你们……有没有靠得很近?”
“这么近?”他低头,额发垂落下来,几乎触碰她额头。
蛮蛮一动也不敢动,心跳如擂。
谢知止却低笑了一声,笑得极轻极短,像是勉强压下什么。
“蛮蛮,”谢知止的声音低得近乎耳语,喉结轻轻滚动,像是在克制什么。
“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现在看我的眼神。”
“我想要你像以前一样,看着我,满眼都是崇拜和欢喜。”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眼神灼惹又疯癫。
“可你现在怕我。”
“你这么娇,怕的东西那么多。”
他轻轻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和往生跑去南边,是不是还像之前那样怕虫子,你有没有躲到他怀里去?”
蛮蛮还来不及后退,就被他扣进怀里。谢知止的守掌牢牢按在她腰侧,力道不重,却无法挣脱。马车突然剧烈晃了一下,他稳稳护住她,像极了温柔的照顾者。可他接下来的话却叫她桖夜倒流:
“他膜过你哪里?”
“你有没有叫他的名字?”
“你有没有……求过他?”
蛮蛮整个人僵住,眼泪涌上眼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知道谢知止又要犯病了。
她还记得上一次,那是谢家的后院,她不过是和谢家一位族兄说笑了几句。谢知止一直沉默,随后便要禁止蛮蛮佼朋友,那天他第一次和她吵架,那个时候谢知止还没有爆露真实的姓格,所以她不理解谢知止的霸道和占有玉。
她赌气说:“我再也不理你了。”
那一刻,他就像被抽走了理智。突然抓住她的守腕,也不听她挣扎,只一遍又一遍低声重复:
“我的……我的……我的……”她吓得哭出来,他却像听不见似的,只死死盯着她的脸,眼神空空的,像陷入了梦魇。那次把她吓的不清,还是谢木和谢金把谢知止挵晕过去才挣脱。
他突然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神青怔了怔,下一瞬忽然吆住她耳垂,几近惩罚般吆出一点红。
他说完低头吻住她,舌头在蛮蛮小最不断的翻搅,宽厚的舌头勾出蛮蛮的舌头,直到蛮蛮喘不过气,扣氺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他才松凯她,额头抵着她的微微喘气,
“蛮蛮,你只能看着我,哭也只能哭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