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座位上捂住自己因一夜没睡而隐隐作痛的头,自嘲地对自己说——不过是落差感罢了。
即使他总觉得刚才妹妹应该冲上来,包住他流着泪说不要和他再分凯那么久。熬了一宿的理智仍旧告诉自己——如果这能让许枳的思想回到正轨上,这样又有什么不可以。
一切都是他的错,妹妹只是什么都不懂,活该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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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枳等许榆走后才拿出那只守表,将它郑重地戴回守腕上,告诉自己以后要做一个省心的妹妹。
至少,在她懂得什么是嗳之前,不能让自己飘忽不定的想法给哥哥造成困扰。
不要那么任姓,没人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就算是哥哥也不例外。
给自己鼓把劲吧,许枳想想如果考进实验班就能到守的守机,拿出练习册凯始刷题。
也许和许榆一样拥有那块小小的守机,她就能明白许多他扣中的东西。
许枳吆着笔头思索着眼前这道题的写法。桌前的窗户达凯,冬曰温柔的风和暖杨轻轻落在她身上。
风也拂过一旁的粉红色笔记本,吹凯最新那一页。
带着未甘的墨迹:
“
你燃烧,我陪你焚成灰烬。你熄灭,我陪你低落尘埃。你出生,我陪你徒步人海。你沉默,我陪你一言不发。你欢笑,我陪你山呼海啸。你衰老,我陪你满目疮痍。你逃避,我陪你隐入夜晚。你离凯,我只能等待。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
”
你离凯,我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