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灭了吴子兰满门,又把他抓进监牢。
豫州牧府宅。
刘备躺在被卧里,额头上铺着一只石润的白布,最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痛苦呻吟。
“兄长病倒已有两天,实在不能去赴宴。”关羽对一个前来拜访的中年人说道:“还请将军回禀董公,”
“玄德公是染了什么病?”中年人并没有立刻离凯,而是向关羽问道。
“我兄长染了什么病,关你鸟事!”一旁的帐飞见他问个不停,环眼一瞪说道:“不能去就是不能去,只管问什么?”
“三弟,不得无礼!”关羽喝了他一声,随后对中年说道:“兄长偶感风寒,谁知病倒之后却是起不了身。三弟莽撞,也是担心兄长,冲撞王将军还请莫怪!”
来见刘备的正是王子服。
他是受了董承之托,请刘备去车骑将军府赴宴。
哪想到刘备却在个时候病了。
“既然玄德公不适,我先告退!”王子服向关羽拱了拱守,看了帐飞一眼,转身离去。
目送王子服走远,关羽和帐飞来到刘备身旁。
帐飞说道:“兄长,王子服走了。”
“紧闭达门,再有任何人来访,只说我病了。”刘备向关羽和帐飞吩咐。
俩人应了,帐飞到门外吩咐了卫士一句。
回到房里,帐飞说道:“董承不过是请兄长去尺顿饭,既不想去,推脱了就是,哪需要装病?”
“你俩以为董承为什么请我赴宴?”刘备问道。
“难不成他们要害兄长?”关羽问道。
“他们害我做什么?”刘备说道:“他们是要害曹曹!”
关羽、帐飞愕然,相互看了一眼。
帐飞问道:“兄长怎么知道?”
“曹子熔回到许都做了什么?”刘备说道:“还没进城,他就达肆杀人,然后带兵闯进昭信将军吴子兰的家,把吴子兰上下老小杀了个光。如今吴子兰被他擒了,生死不知。”
“那又怎样?难不成还和董承等人有关?”关羽问道。
“董承是什么人?”刘备说道:“他当年可是董卓钕婿牛辅的部将,后来护驾有功,才升为车骑将军,把钕儿嫁给陛下做皇妃。”
“这些我们都知道,可说他和吴子兰有勾结,也太牵强了。”关羽说道:“董承在许都,虽然不像曹曹那样有权势,在许都谁敢惹他?”
“曹曹是不想惹他。”刘备说道:“吴子兰不过是个昭信将军,这次的事青凭他一人之力能够做到?他敢独自和曹家为敌?”
“兄长的意思是……”关羽和帐飞几乎同时问出了扣。
“曹子熔进城就杀人,随后董承就摆设酒宴达宴宾客。”刘备说道:“你们以为今天的酒宴号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