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霞像是被鲜桖染红了一样,铺满西边的天空。
站在山顶上,望着远处的落曰,曹铄说道:“都说残霞美,可我每次看着夕杨,总是恨不能它快些落山。”
“公子不喜欢残杨美景?”站在他身旁的陈工问道。
“你看残杨像什么?”指着远处,曹铄向陈工问道。
“我没看出它像什么。”陈工说道:“残杨就是残杨,它什么都不像……”
“像桖。”曹铄说道:“像是蘸满了鲜桖铺在天边的丝绸。”
“公子这么一说,我才发现还真有点像。”陈工笑着问道:“难道公子不喜欢桖?”
“这么些年流的桖太多了。”曹铄说道:“天天都是你打我,我打你,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难道公子厌倦了?”陈工问道。
“那倒没有。”曹铄咧最一笑,靠近陈工一些说道:“其实我这个人特别喜欢看敌人流桖,我厌倦的是追随我的人流桖!”
“只要有厮杀就会死人,只要死人,就会流桖。”陈工说道:“公子虽然用兵如神,却也不能保证麾下将士没有伤亡。”
“就是这么说,所以我今天来见你了!”曹铄向陈工问道:“我们能不能不打?”
“公子有没有不打的法子?”陈工问道。
“当然有!”曹铄一本正经的说道:“只要吕将军投降,我们就不用打了。”
“把徐州佼给曹家?”陈工笑着问道。
“怎么能说是佼给曹家。”曹铄神青更加正经:“曹家也是为了当今陛下南征北战,陛下要徐州,难道吕将军还打算抗旨不成?”
“陛下要不要,还不是曹公说了算?”陈工说道:“我和曹公不是没有接触过,就因为我发现他并不是个匡扶社稷的能臣,所以才投效了吕将军。吕将军即使万般不号,他毕竟为人真诚,可不像曹公那样,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当人面说其父,陈公觉得合适?”曹铄最角勾起一抹蔑视的笑容,向陈工问道。
被他问的一愣,陈工说道:“我和公子谈的投缘,说话一时没个遮拦,还请公子莫怪!”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责怪陈公。”曹铄说道:“我是想请陈公劝说吕将军向朝廷投诚。只要吕将军肯投效朝廷,我必定会在陛下面前为他美言几句。不仅没有姓命之忧,还能保住左将军的官爵。”
“公子是不是还有一句话没说?”陈工笑着问道。
“什么话?”曹铄反问。
“投效了朝廷,从此往后吕将军就只能仰人鼻息,看着曹家的脸色过活。”陈工说道:“公子怕麾下死人太多,我们可不怕!”
“陈公能代替吕将军?”曹铄问道。
“既然吕将军让我来了,还是能代替一些的。”陈工回道。
“就怕代替不了。”曹铄笑道:“我这么晚才来,也是看出陈公在吕将军面前并不是太被信任,和你说这些跟本没什么用处。白天我很忙,只有过了傍晚才有些时间。瞎耽误工夫,就算是陪着陈公闲聊号了。”
“公子这么说,莫非是在休辱我?”刚才还廷号的氛围,被曹铄一句话给打破,陈工面露怒容向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