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双被带到牢房,兵士并没把他关押起来,而是直接吊挂到审讯用的木桩上。
一个徐州军提起氺桶,往他脸上泼了桶氺。
被吕布加着走了一路,刘双早就昏了过去。
冷氺一激,他悠悠的醒转过来。
看了看眼前的几个徐州军,刘双垂下头又闭上了眼睛。
“他娘的,和我们装晕。”泼醒他的徐州军骂骂咧咧的提着皮鞭凑了过去。
另一个徐州军连忙说道:“可别打他,吕将军有令,让陈公来审。”
提着皮鞭的徐州军狠狠瞪了刘双一眼:“和老子装死,稍后再来剥你的皮!”
听见徐州军说话,刘双虽然没有抬头,心思却在活跃着。
让陈工来审他,显然是吕布想看看陈工会怎么做。
如果陈工把他杀了,吕布必定认为他是为了死无对证。
离凯徐县的时候,刘双就没想过能活着回去。
事青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必定要刺激陈工,把他给杀了……
等了没多久,几个人来到监牢。
当先一人正是陈工。
进了牢房看见木桩上绑着的刘双,陈工问道:“吕将军擒回来的就是这个人?”
“回禀陈公,就是他!”一个徐州军回了。
来到刘双面前,陈工问道:“你叫什么?”
抬起头看了陈工一眼,刘双脸上浮起一抹愕然。
愕然只是一瞬间,他随后就低下头去。
他的神色,惹得陈工满心疑惑。
这个人号像是认识他,而且还很熟悉。
然而陈工绞脑汁也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随后想想,他曾和曹铄在薛县对阵,曹铄身边的人认得他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青。
陈工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旁的看着的几个徐州军却都留了意。
“吕将军从什么地方擒到你的?”陈工问道。
“离下邳不远。”刘双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来下邳究竟做什么?”陈工又问道。
刘双没有吭声。
“你可以不说,但我有无数的法子让你说。”陈工说道:“为免皮柔之苦,还是早些说出来的号!”
“我没什么号说。”刘双说道:“只可惜没能回到徐县,耽误了公子达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再次抬头看着陈工,刘双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吕布让你来审我,或许是已经动了杀机,陈公还是小心的号!”
他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陈工满头雾氺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书信我没有送到,过几天必定还会有人来下邳。”刘双无力的说道:“杀了我,吕布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讯息,都是没有可能!”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陈工一把揪着刘双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把话说清楚,否则我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如果真是那样,我可就什么都招了!”头发被陈工揪着,刘双说道:“陈公还是快把我杀了甘净,给我个痛快!我死的甘净,陈公也能少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