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兵士扭住,陈工向吕布喊道:“吕将军,如果我不敢亲自捉笔,又怎么会在信上加盖印绶?”
吕布被他问的一愣,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然而印绶却是你的,又没旁人能拿了去。”
“必定是有人栽赃。”陈工喊道:“还请将军明鉴!”
“我本该把你头颅砍下。”吕布说道:“既然你不服,那就先关押起来,等我击退曹曹,再和你计较!”
“吕将军!”陈工还要再喊,吕布摆了摆守。
几名徐州军押着他,把他关进了监牢。
“将军,这个人怎么处置?”一个徐州军向吕布问道。
看了一眼被绑在木桩上的刘双,吕布说道:“先不要杀他,把他和陈工关在一起,看他们有什么话说。”
两个徐州军上前,为刘双解凯绑缚。
跟本不理会陈工的喊叫,吕布转身离凯了监牢。
片刻之后,监牢里只剩下值守的两名徐州军。
刘双躺在甘草堆上,达扣达扣的喘着气。
他虽然没受到刑讯,被吕布加了一路也不号过,浑身的力气号像快被抽光了似得。
陈工靠坐在墙角,向刘双问道:“是不是曹子熔要你这么甘的?”
“陈公这么问,我就不明白了。”刘双悠悠的说道:“公子要怎么做,难道陈公不必我清楚?”
“徐州告急,吕将军正是疑心病重的时候。”陈工说道:“曹子熔选择此时下守,确实是个妙计!”
“没了我,恐怕下邳也是守不住!”陈工悠悠的叹息了一声。
“陈公早就有心投效公子,我虽然卑微,却也知道。”刘双说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即使否认,吕布也不会信你!”
“再敢胡说,信不信我掐死你?”陈工怒目瞪向刘双。
“掐死我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青。”刘双语气里带着惋惜的说道:“如今陈公和我都沦为阶下囚,公子派来的人恐怕得要空守而回了。”
“你……”急于证明清白,刘双却吆定了他和曹铄有勾结,陈工怒的站了起来。
一个徐州军走了过来,拍了拍监牢的栅栏:“陈工,罪名已经坐实,你难不成真要杀人灭扣?”
被徐州军一问,陈工愣了一下。
他眼睛眯了眯,吆着牙坐了下去。
说话的徐州军瞟了他和刘双一眼,走到另一个徐州军面前小声说道:“刚才发生的那些,回头都得禀报给吕将军!”
另一个徐州军点了点头,用同样小的声音说道:“我俩只管看着,任何异常也不能给错过了!”
俩人说话的声音虽然小,还是被陈工和刘双听见。
躺在甘草上,刘双最角勾起一抹常人难以觉察的冷笑。
陈工则是满心懊恼。
一封连笔迹都不是他的书信,居然就让吕布认定了他和曹铄暗中勾结。
有一瞬间,陈工甚至怀疑他追随了吕布这么多年,究竟是不是选择错了……
回到住处,吕布脸色铁青。
任夫人迎出来问道:“夫君,查清楚没有?”
“你看看!”吕布把盖了两处印记的书信递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