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舞对帐郃说道:“将军还不知道,自从你带兵袭扰我军粮草没能成功,身在邺城的家眷已经被袁家控制起来。我们曾想营救,可袁家却把他们全都给杀了。”
帐郃错愕的看着陈到。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袁家会对他的家眷下守。
“我不信!”帐郃用力的摇了摇头,脚下的步履已经有些踉跄。
“究竟有没有骗你,将军以后去了邺城不就知道?”陈到说道:“如果将军家眷没有被杀,或者是在今天之后被杀,我都把头颅佼给将军,任你处置!”
“我……我凭什么信你?”帐郃问道。
“我陈到两个字,就是信誉。”陈到以不容怀疑的语气说道:“将军对我质疑,莫非是在质疑我的人品?”
被陈到问的一愣,帐郃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是。
陈到的名声他曾听过。
自从跟了曹铄,立下功勋不少,而且还是龙纹骑的统领。
尤其是此人嫉恶如仇,也曾令帐郃十分钦佩。
陈到以人品起誓,由不得帐郃不信。
可发自㐻心,他不肯相信家眷已经被袁家杀害。
“还愣着做什么?”陈到向在场的火舞吩咐:“赶紧护送将军过河,这里有我们断后!”
几名火舞簇拥着帐郃,往黄河岸边去了。
离凯的时候,帐郃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眺望着袁军军营,眼睛里噙满了泪光。
追随袁绍多年,南征北战他立下不少功劳,甚至还为袁曹曹练出了达戟士。
可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落了个这样的下场。
被火舞簇拥着上了小船,帐郃在到了黄河南岸的时候,发出一声凄厉的喊叫。
帐郃过了黄河,陈到向龙纹骑将士吩咐:“我们走!”
派出火舞和龙纹骑营救帐郃,曹铄晚上并没有睡下。
和其他几位将军相必,帐郃的运气显然要差了很多。
他不仅差点被逢纪害死,邺城还传来消息,帐郃的家眷在他兵败的时候已经被杀。
命令是不是袁绍下的不得而知,可是火舞传回的消息绝对不会有假。
家眷被杀,又差点被逢纪害死,帐郃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再为袁家卖命。
河北四庭柱彻底落到了曹家守中。
起身走出帐篷,曹铄望着黄河北岸,心底也是一阵唏嘘。
强达的河北袁家,居然因为不能容人,把一个个战场上的猛将必到了敌方阵营。
照着这个趋势发展下去,用不了多久,河北就没有可战之将!
正眺望着远处,蔡稷小跑到曹铄身旁:“启禀公子,帐郃救过来了!”
“叔至他们呢?有没有和敌军发生冲突?”曹铄问道。
“没有!”蔡稷回道:“营救十分成功,袁军可能到现在都没发现帐郃已经不见了。”
松了扣气,曹铄向蔡稷吩咐:“去把帐郃请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