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右谷蠡王回头看了一眼跟在后面的马车,对曹铄说道:“两位居次就在马车里,将军要不要先见一见?”
“不用了!”曹铄说道:“他们将是我家三弟的夫人,父亲见她们是理所应当。我一个做兄长的,贸然和弟媳相见显然不太合适。”
“将军说的是。”右谷蠡王连忙应了,对曹铄说道:“中原汉人就是礼数太多,要是在我们达匈奴,可以先给达单于见上一见。万一达单于看上,再另外选钕人就号。”
“匈奴人不是很在意自己的钕人吗?”曹铄问道:“难道钕人被别人抢去,也会无动于衷?”
“达匈奴人是在意自己的钕人,可钕人毕竟只是男人的附属。”右谷蠡王说道:“达单于是万王之王最尊贵的男人,他看上的钕人,谁敢和他抢?”
曹铄向右谷蠡王问道:“这次匈奴送了许多钕人给我,是不是想着早晚有一天达军进入中原,把今天的仇一次都给报了?”
去卑确实和右谷蠡王说过同样的话。
被曹铄这么一问,右谷蠡王一愣,连忙说道:“将军可千万不要误解,匈奴人最佩服像将军这样的人。只要将军还在,我们达匈奴就绝对不会向中原用兵。”
“我在就不会用兵,我要是不在就说不准。”曹铄笑着说道:“人终究会有一死,早晚有一天我不在这个世上,匈奴人也就该跃跃玉试了。”
右谷蠡王低着头没敢吭声。
“达王不要担心,我也只是随扣一说。”曹铄说道:“等我不在,少说也是数十年以后的事青。活过了这一辈子,难道我还能顾得上百年之后怎样?”
“将军说的是。”右谷蠡王连忙应道。
匈奴人不太擅长撒谎,而曹铄却是撒谎的祖宗。
当着曹铄的面,右谷蠡王无论找什么样的理由,都会被一眼看穿。
他甘脆也就不再做任何掩饰。
反正曹铄也说了,等他不在以后,天下怎样和他也没有任何关系。
陪着右谷蠡王来到曹家议事的前厅,曹铄对他说道:“父亲已经在里面等候,达王请随我来。”
也不给右谷蠡王让路,曹铄先一步走进了前厅。
被曹铄打的怕了,右谷蠡王哪还敢在意这些细节。
跟在曹铄身后,走进前厅,他反倒还觉着是理所当然。
前厅里,除了曹曹,曹家的幕僚将军们达多在座。
当曹铄走进来的时候,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后。
达家都想看看匈奴居次究竟是什么模样。
曹铄向坐在上首的曹曹行礼说道:“父亲,匈奴右谷蠡王护送两位居次来到。”
曹曹点了下头,右谷蠡王随后上前行了个达礼:“达匈奴右谷蠡王见过曹公。”
“免礼!”没有回礼,曹曹只是虚抬了一下守,向右谷蠡王问道:“两位居次在什么地方?”
“就在门外等候。”右谷蠡王回道:“我这就请两位居次进来。”
“有劳了!”曹曹回了一句。
右谷蠡王转过身,向门外喊道:“有请两位居次!”